」咳「,周楠看見她回來了,很快地收了放在金毛身上的手,語氣嚴肅正經,」什麼時候去打疫苗「,
」這週末吧,順便給它辦個證「,司徒徹不戳穿她,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但還是提醒了一句,」養狗挺麻煩的,而且她是雌性,到時候做絕育會痛苦一些,確定要養?」
」嗯「,周楠沉聲應下,她認真考慮了一天,把它送走總覺得於心不忍,養它確實是很麻煩,不過不是還有司徒徹嗎?她撿回來的,總要負一大半的責任吧,雖然也很鄙視自己這種心理,」以後你搞衛生「,
司徒徹啼笑皆非,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
兩人約定了週日下午帶狗狗去打疫苗,周楠把車開到醫院門口,趴在方向盤上逗著狗一邊等司徒徹。
司徒徹剛做完一臺手術,換下白大褂往樓下走,中途碰見江子毓,她尷尬地笑了笑,租好房子後忘了告訴江子毓,結果人家又花了兩個星期給她找房,她才記起這件事,江子毓也沒有生氣,只是問她住在哪裡,安不安全,司徒徹心裡有些愧疚。
「阿徹,你下個月初有空嗎?我生日,想請大家一起吃個飯」,江子毓期待地看著她,
「嗯,好」,司徒徹很快答應了,同事一起去她還是不排斥的,就當是給他道歉了,
「真的?」江子毓喜滋滋地看著她,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答應了,
「嗯」,司徒徹應了一聲,快步往樓下走,周楠應該早就到了。
下了樓一路小跑,周楠看見她的身影,放下車窗,鳴了一下喇叭,司徒徹朝著別克跑過來,
「久等了」,一邊喘氣對著駕駛座上的人笑了笑,
」剛到「,周楠偏頭示意她上車,
司徒徹拉開副駕駛車門,金毛規規矩矩地蹲在座位上,看見司徒徹就往她身上鑽,幾天下來,已經和兩人熟悉起來,司徒徹一隻手把它抱住,坐到副駕駛上繫好安全帶,車子很乾淨,裡面充斥著一股熟悉的雪松淡香,是周楠身上的味道,司徒徹不動聲色地深吸了一口氣,
周楠彎起嘴角看著司徒徹在背後抓它腦袋,它在她懷裡昂著脖子打轉,司徒徹抓起它兩隻胳膊,促狹地與周楠對視,
「到時候去醫院要登記名字的,你不給它取一個?」難為這狗好幾天都沒有名字,周楠一直叫它「那什麼」,
周楠斂起笑容,看了一眼後視鏡,把車子平穩地開出去,「你怎麼不取」,
「這裡有現成的教授,我可不敢班門弄斧」,司徒徹跟她開起了玩笑,兩個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又有金毛的調節,互相開玩笑已成了常態,只是彼此都沒有意識到這種平緩的變化。
過了很久,才聽見她的回答,尾音上揚,「教授,就是給狗起名字的?」
司徒徹聽她正兒八經地傲嬌,暗自好笑,對著狗認真的說,「教授不肯給你取名字,要不你就叫「那什麼」好了」,
車子在紅燈前緊急剎住,司徒徹抱著狗差點甩成質壁分離,聳了聳肩,抿了抿嘴,強烈的求生欲讓她不得不暫停了這個話題。
到了寵物醫院,人不是很多,果然第一件事就是登記寵物名字,負責登記的人看著周楠,周楠看著司徒徹,司徒徹看著腳邊的金毛,金毛看著籠子裡的同伴打了個噴嚏
空氣就在這時凝固,一個獸醫從裡面的房間出來,看到金毛的時候習慣性地對它拍了拍手,
「站起來看看」,
「」
金毛好像聽懂了,扶著司徒徹的小腿就站了起來,還「汪」了一聲,小腦袋左顧右盼,像是在找誰在叫它,
「」
「站站」,司徒徹艱難地開口,剛說出這個字,金毛就抬頭機警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