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大人忘記了,這副好皮囊,其實他早就看過摸過蹂躪過。
比如刺青的時候。
當男人低下頭細細地用舌尖捲起那微微顫慄的辱尖時,他聽見麥加爾發出一聲急喘‐‐而男人將這當做了作為他動作的回應。
他吮吸著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一隻手也輕輕揉捏起另一邊被冷落的果實,他感受著黑髮年輕人的身體在他的動作下變得灼熱,當他的膝蓋輕輕蹭在他的下身時,船長大人滿意地發現他硬了。
惡作劇般地頂了頂那裡,船長大人笑得極為惡劣:&ldo;兒子,你硬了。&rdo;
麥加爾恨不得放聲大哭,為凱撒的無恥下流。
&ldo;你他媽也硬得像塊板磚了,爸。&rdo;
凱撒唔了聲認真又贊同地點點頭,然後非常順手地幫麥加爾脫了個精光。
船長大人坐在床邊,一個借力板著海象員從床上坐了起來,此時此刻的麥加爾身上一絲不掛,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而他僅僅只是揭開了胸前的倆顆釦子和腰帶……
當麥加爾□而滾燙的肌膚貼上男人略顯得粗糙的衣物時,他產生了一種在所有人面前裸奔的羞恥感,而恰恰是這個感覺,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當男人扶著他的腰的大掌順著他背部的脊椎骨一路緩緩向下,只留下了一串呻吟和無法安置的內心躁動‐‐
當凱撒的指尖如同彈奏鋼琴一般輕重有序地下滑,最後停留在了那塊已經生長完好的刺青處時,麥加爾頭髮炸了炸,沒來由的快感從捲曲起來的腳趾順著血液傳入心臟,他低低沉吟,彷彿被觸碰到了身體最敏感的位置!
&ldo;你永遠也不會知道,&rdo;凱撒的聲音低沉得彷彿在嘆息,他粗糙的指尖摩挲著他親手刺上去的刺青,當他感覺海象員的唇輕輕在摩擦著他的頸脖時,船長大人低笑,指腹準確地遊移到了那象徵著鐮刃,同時也象徵著他凱撒所有物的弧線,那弧線優美地彎曲,在股縫的前端上方結束,凱撒的手指就停留在那裡,輕輕地點了點,&ldo;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當我刺上它們的時候,發生了什麼。&rdo;
拽著凱撒的衣領,麥加爾垂眼,&ldo;山崩地裂?&rdo;他輕笑著問,說話的時候呵出來的熱氣撲打在男人的鎖骨處,有些瘙癢。
【比山崩地裂更加嚴重,我曾經以為那是神的惡作劇。】
男人笑著,他雙手卡在黑髮年輕人相比之下顯得纖細一些的腰間,往上提了提,麥加爾的雙腿呈跪坐狀卡在男人的腰際,當凱撒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他低下頭,毫無意外地對視上了一雙深邃的琥珀瞳眸‐‐
【很顯然,我的身體比心靈更加誠實。】
男人薄唇輕啟,他盯著那雙黑亮的如同地中海最璀璨的黑珍珠般的雙瞳,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
他用的是拉丁語,這種古老的、與希臘語同為影響歐美學術與宗教最深的語言因為羅馬帝國的勢力擴張而被推廣,而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語言的海象員來說,他甚至連一個標點符號都聽不懂。
麥加爾知道追問是沒有結果的,於是他嗤嗤笑著拍了拍凱撒的狗臉:&ldo;老子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do;
&ldo;意料之中。&rdo;凱撒翹了翹唇角,露出優雅微笑。
&ldo;不過我覺得你在表白。&rdo;
&ldo;想像力豐富。&rdo;
&ldo;想像力鑄就美好的未來,大航海時代不就缺少這個麼‐‐不然你們怎麼尋找新大陸。&rdo;麥加爾軟綿綿地趴在男人身上,他動了動胯部,硬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