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人其實很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從醫學角度上講,女性自身的乙醇脫氫酶的分泌要比男性平均數值要高很多,她們不喝酒是不愛喝,而不是不能喝。
此時孟凡已經不勝酒力,何靜卻還是要酒喝,喝了這許久,她也不管什麼文靜禮節了,抓起趴在吧檯上面的孟凡的頭髮喊著要酒。孟凡被何靜抻起頭髮,自然很痛,但是實在醉的不能動了,也只好認何靜薅。
何靜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孟凡一眼,道:“原來你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點酒量啊?不給算了,大不了不喝了,我也回去了!”
說著何靜起身要走,可是沒走幾步,感覺胃裡翻滾,一股噁心的味道直往喉嚨裡衝,最後實在壓不下去,一口吐在自己坐的椅子旁邊,自己伏在椅子上沉了一會兒,準備起身回宿舍,可是沒走幾步,身子一軟,就趴在地上,睡著了。
孟凡雖然喝的不少,但是是一整天分散喝的,酒勁一會兒就過去了,這一覺也不知道是過了十分鐘,還是幾個小時,但是天還是黑的無疑。起身一看,孟凡發現何靜竟然趴在地上睡著了,心想,這回也沒辦法,只好將何靜一隻胳膊攙起來,跨在自己的脖子上,將她扶到沙發上,然後拿來自己的外套給她蓋上,便去打掃收拾這酒吧喧囂一天後留下的一片狼藉。
本來一般晚上打烊的晚了,都是孟凡自己在沙發上睡,這回他只好在吧檯趴著打盹了。
清晨六點的時候,何靜慢慢醒來,一起身頭還暈得厲害,可是一看周圍,根本不是自己的臥室,不禁一驚,然後看看身上蓋的也不知道是誰的大衣,不禁害怕起來,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形。
她記起來好像張豪健跟她提出分手,然後自己就迷迷糊糊地來到這家酒吧,然後就跟秦簫的一個哥們喝了不少的酒……這時她才想明白經過。
孟凡見她醒了,走近過去,遞上一杯水,道:“你醒了,昨晚你可真夠能喝的,來喝杯水吧……”
何靜也不接水杯,只是問道:“昨晚你幹什麼了?!”
孟凡看見何靜狐疑而又害怕地這麼問,立刻就明白了,道:“我說姑奶奶,你昨晚喝多了,我把你扶到沙發上,你也夠沉的,真是累死我了……”
孟凡見她還是不信,立刻又補充道:
“哎喲,你不用害怕,我要是想趁人之危,也會挑個不認識的,你跟秦簫許少卿是朋友,何況跟秦簫還……”他要說跟秦簫“有一腿”,又覺得此話太不中聽,也就沒說出口,含糊其辭地抹了過去,繼續道:“我能怎麼著你啊,就算我想怎麼著你,秦簫可是我兄弟,再說,我也得坐牢去!……你……我犯得著嗎?”最後這句孟凡低著頭,聲音也變低了,害怕得罪何靜。
何靜要是平時,也就一笑而過,不會跟人計較,可是他忽然想起張豪健利用自己,陷害秦簫,又把自己拋棄了,氣憤難當,立刻站起來嗔怒道:“怎麼犯不著!你們男人還有什麼犯不著!”
說著何靜就出門而去,孟凡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覺得就這麼句玩笑話,怎麼何靜會這麼生氣。孟凡還沒想明白,何靜又回來難為情地說道:
“昨晚我沒帶錢包,過幾天我還你……”說完就走出了門外。
何靜並沒有去科室,他不想看到張豪健,而是直接去了院長辦公室。
聽到何靜要申請調離心內科,王院長一時也不知為什麼,但是他看得出何靜是事出有因,而且很堅決,倒也沒為難,況且他之前跟秦簫關係不錯,也就決定讓她去傳染病幫助秦簫管理麻風病人。
何靜也不耽誤時間,她就是為了躲開張豪健,所以想越早離開醫院越好。於是她回到宿舍收拾行李打車直接就到了傳染病醫院。
秦簫對何靜的到來感到很吃驚,因為之前他跟何靜的單獨談話已經看出何靜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