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覺慧大師忍不住打斷了秦簫,說道:“秦簫小友,你的這番話真的讓我佩服,我沒想到你竟能從一個簡單的基本可以說是故事中看到當時我們兩個人的心態,恕我直言,我如今也未必能做到,這點我實在是不能不佩服。”
蘇小曼聽到這話,不禁看了看秦簫,秦簫見蘇小曼搖頭,也有些得意,也故意耷拉著眼皮,不屑一顧地看了看蘇小曼,然後蘇小曼見狀是一撇嘴,整個過程也是一瞬而過,覺慧大師看到了自然也當做沒看到。秦簫接著說道:
“過獎了大師,這對在深山中為伴的戰友就這樣平靜地過著生活,可是建國後雖然退居臺灣,但是委員長仍不死心,就派出也預先潛伏了許多特務在大陸,而新中國政府的措施也很直接,就是清查,這包括深山老林,這使得很多特務無處藏身。您二人當時也因為這種突如其來的巡山,而被迫分開,謝雲海跑到了更深的深山,而你卻被趕到了太行山脈的餘脈。謝雲海之後被我發現,自不必說,而覺慧大師,也就是當時的孟海昌,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誤闖進了五臺縣內,也就是您當時的老長官——閻錫山的老家。但是你不敢回去去找謝雲海,害怕被抓,但是又不敢再想與世人相處,於是在你面前最好的選擇就是——出家為僧了。”
覺慧大師答道:“是的,我是這麼想的。”
秦簫卻問覺慧大師道:“大師,我也有一個問題,您說過,我不明白的可以由您指正。就是你當初又沒有覺得時局已經沒有希望,有的話。具體是什麼時候。”
覺慧大師道:“就是此時,否則我也不會出家為僧。”
秦簫點頭。他也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繼續說道:“也就是這個時候,你成為一名僧人的時候,才開始覺得拿著秘方始終是個難解的心結,所以,這才決定要還給秦家,但是自己身在魯西五臺山,沒有能力確切地說是沒有好的政治環境去魯東,於是。你平日研究佛法,還有我們的秘方,並且還以此來救助周圍的人,可以說是功德無量,但是也沒有出賣秦家人透露秘方給任何人。”
秦簫又是端坐了下,繼續說道:“終於你的來了機會,當時整個中國的政治禁錮已經解開,於是你下山離開五臺,來到了魯東。但是卻不敢面對秦家人,當然還有邱恆水,於是你還是選擇了另外一個辦法,就是悄悄地把秘方的資訊寫成一封信。放回了邱家密洞。”
覺慧大師不禁有些納悶,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沒有早早地把信放回洞中呢?難道你看得出這紙張的年份?”
聽了這話,秦簫笑了。說道:“大師真是高抬我了,我又不是什麼裝裱高手。怎麼會知道紙張的年份,因為我從家譜中得知。我父親當年曾經跟著我的外曾祖父,也就是您的岳父大人邱恆水進去過密洞,但是是十年動盪時期,因為我的爺爺到黃河出夫回來,雙腳潰爛,險些殘疾,最後利用洞中存的藥材做成七靈花散,這才治好了雙腳的病。那個時候您如果把信帶到的話,可能現在就不用我在這兒問您要了。所以我判斷,您就是****後才來放的信件。”
覺慧大師恍然大悟,說道:“小友,我十分感興趣,您接著說。”
秦簫接著說道:“但是我還知道,你曾經有段時間離開過五臺山幾年,但是我實在不清楚是為什麼?”
此時,秦簫這句話一出,覺慧大師臉色大變,甚至連蘇小曼也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看過秦簫的家譜,也瞭解秦簫的遭遇,但還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推測出覺慧大師曾經離開過五臺山紀念這個具體情節的!此時,甚至覺慧大師也正襟危坐,語音顫抖的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小曼也隨聲附和的問道:“對啊,秦簫,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簫見道兩人如此詫異,自己也吃了一驚,急忙說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