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欣姨,明擺著還在生他的氣。本來是他犯錯在先,看現在這架勢還得自己低聲下氣,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小心眼兒男人呢。轉念一想不對,玻璃美人兒明明在車上道過歉了,雖然在他聽來狗屁不通,那也連說了好幾個對不起吶。我該怎麼辦?春水搓手,還想去夜未央演音樂劇呢,該怎麼討老小子歡心?
傻孩子平日裡被烙餅烙的有點精 蟲上腦,先撲到浴室裡洗了個澡,涮乾淨了光著身子跑進臥室拉開床頭的一個小抽屜。春水的臉有點燒,這裡面裝的是幾條過於性感的內褲,他從來不穿,戚宇尚也不勉強。挑了一條黑色的丁字褲套上,關鍵部位誇張點說也就一張郵票大小,似露非露的,春水自己看的都起反應。“不要臉不要臉!”他一邊呸呸罵著自己一邊穿好衣服,掏出瓶洋酒灌了一大口,滿臉緋紅地跑了出去。
牽了江米條坐在四合院高大的門檻上,春水很緊張,那條該死的丁字褲緊緊勒住了他的臀 縫,害得他渾身不自在。戚宇尚一下車就看見春水的臉漲得通紅,憋著泡尿似地在門檻上不停扭動,他略一遲疑,抬腳從他身邊邁了過去。
幾乎同時,春水一把拉住了戚宇尚的褲腳,他的臉和身子依然衝著大門外,手卻死死攥著不鬆開。
“幹什麼?”戚宇尚停住了腳步,春水不回頭,也不說話。江米條搖著尾巴跑過來叼住他另一隻褲腿,低聲嗚咽。
司機拎著包站在門外尷尬地望著這一幕,戚宇尚嘆口氣,揮揮手讓他走了。他蹲下身拍拍江米條的頭:“去告訴欣姨,我餓了。”
江米條撒了嘴歡快地跑開,戚宇尚看看褲腳上緊攥不放的手指,扳過春水的肩膀,指指自己的背。
“上來。”
伏在戚宇尚結實的背上,春水貪婪地呼吸他的味道,他把手從領口伸進對方的胸膛,戚宇尚立刻被冰的咳嗽起來。
“對不起。”春水哭起來,把眼淚蹭在他的肩頭。
“哪來的酒味啊?”戚宇尚笑著岔開話題,揹著春水走進臥室,把他放在床上。
“我剛才喝了一口。”春水用手臂擋住眼睛,“壯壯膽兒。”
“你的膽子還小嗎?差點把你男人踢死,一個星期了也不管我的死活,連個電話都沒有。”戚宇尚很溫柔地說這些話,甚至帶著些許的委屈,春水的心被這溫柔和委屈一刀一刀片的鮮血淋漓的,立時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早把戚宇尚做的荒唐事付諸腦後。
“你有沒有去看醫生。”他抽抽嗒嗒的站起來去解對方的衣釦,戚宇尚抓住他的右手把他殘缺的小指和無名指含在嘴裡吸吮。
“我沒事,你還沒告訴我,要壯什麼膽?”
春水制住了淚水,他把頭埋在戚宇尚的胸前蹭了蹭,不好意思地笑了。
“色膽,我貼了一張郵票,想勾引你。”
“信寫的有點短……”戚宇尚掀開小郵票看看撇了撇嘴又蓋上,用食指勾住春水腰上的細帶子纏了幾圈,春水被勒的禁不住哎呦呦直叫。
“幾天不見都琢磨啥呢,上網看教學片兒了是不是?”戚宇尚又纏了兩圈,春水覺得自己的兩個蛋蛋都要被勒爆了,扯著嗓子嚷:“誰讓你不理我,這麼大的床一個人睡得好難受,你要再不回來,我就貼著這張郵票滿世界找人去!”
“還找人,是找人 操 啊還是找人 操 啊?”戚宇尚這些天在海邊被曬黑了不少,笑起來滿口白牙一呲,就顯得特邪惡。春水掙扎著想爬起來,冷不防對方突然放開了手指,丁字褲一鬆,摩擦著他的下 體,“哎…。。”他發現自己的小弟弟竟然悄悄抬起了頭。
“不聽話的小混蛋,要小小的懲罰一下。”戚宇尚輕輕搖頭,他衣著整齊地跪在春水的身上,兩隻大拇指按住他的乳 頭順時針開始打轉,身子向下挪了挪,隔著薄薄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