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一言不發,抱著和悅向霸氣外露的巴頓車走去。
懷裡的女人又驚又怒,手上動作變成了扯、抓、撓。扯鬆了賀天昂貴奢華的領帶,抓著那潔白平整的衣襟,曲著手指,狠狠撓向賀天的側臉頰。
“噝——”
賀天抽痛,俊眉微皺了下,眸眼一沉,瞅著懷裡嬌弱的暴力女人,她像一隻吊住脖子的公雞一樣垂死掙扎著,忍了忍,就當被雞爪子撓了。
和悅被賀天扔進了副駕駛座上,不等她去推開車門,中控鎖鎖死了。
“要麼老實坐著,要麼我綁住你,自己選!”
賀天提起副駕座位上的安全帶,懸在半空,等待著和悅的選擇。他那雙深邃的眸眼中透著一縷怒意,涼薄的唇勾起似是而非的笑,鼻翼裡撥出的溼熱的氣息打在和悅的脖頸上,癢癢的感覺令和悅很不適從。
扯過男人手中的安全帶,“嗒”的一聲,落進鎖釦,側著腦袋看向車窗外。
賀天從反光鏡中瞄了一眼臉頰上的三道血痕,邪佞地笑了笑,“招惹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他的話語平淡,連問句的語氣都沒有,卻令和悅的身子驟然發冷。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他若是送她去暗夜,或是給她找牛郎,她絕不苟活!
賀天發動車子,一路狂飈到晟天集團大樓前。
一路上,二人皆是沉默無聲。
反光鏡中,女人依然側頭看著窗外,冷漠的樣子像座小型冰山。
“有意思麼?”賀天語氣不悅。
和悅抿了抿唇,沒有吱聲。她想告訴他,她想離開E市,逃離他的怪圈,可那近乎是痴心妄想。
他在變向地折磨著她的心神,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招致他和他的家人一次又一次殘忍的對待。
她沒有反抗的能力,如同刀俎下的魚肉,任人宰割。
賀天煩悶地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帶,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他不是不瞭解這個女人,她失了孩子,她心痛,所以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想撫慰她那顆受傷的心。
扳過女人尖尖的下巴,凝著她那張白希的臉,“你到底想怎樣?”
和悅雙手握成了拳頭,抑制著內心的慌張,她無力爭取自由,但若想好好地活著,全要看這個男人的意思。伸出手,玉指撫上那張俊朗卻冰冷的臉,“疼麼?”
關切的話語僅限於語言的表達,她的眼神中並未有一絲關切之意。
賀天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能在他面前委曲求全,總好過對他冷若冰霜。
“不疼,我不介意你再多撓幾下,但是要換個位置。”
和悅還沒來得及思索賀天話中的意思,唇,便被霸道地攫住了。
猛烈的輾轉不失溫柔,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的貝齒。
深入,吮吸,汲取她口中的甘甜,那藏蓄在身體的欲。望裡似久旱逢甘霖般得到了緩釋。
他以前一直認為女人是男人發瀉慾望的工具,所以,離了和悅,他找了杜小純。
可每每纏綿之時,他就愈發渴望身下之人是和悅,她清澈如水的眼睛,白希玉滑的臉,妖弱無骨的身子,還有那緊緻狹窄的紛嫩。
彈開了安全帶,放平了座椅,欺身禁錮住女人。
那潔白T恤下,盈細的腰肢好似輕輕一掐,便會斷掉,如此,卻更引人要大肆揉弄一番。
指腹觸過一根一根的肋骨,及上那蜜軟,他的手掌足夠寬大,充實掌心的感覺,不大不小,剛好握得嚴嚴實實。
那抵在他胸前的小手,使力地推拒著。撩起襯衫,扯過那雙充滿暴力的小手,讓其撫在他的面板上,她撓他,擰他,都令他亢奮!
“賀天,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