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勾,居然給他安排了個車內you惑?當真是煞費苦心。
這時董萱彈開了安全帶,撲到了房少華身上。
馬丁車內的空間很大,足夠一對男女折騰,但是房少華不是一般的潔身自好,他空窗多年,定然不會為了一個沒有好感的女人隨意開葷。
董萱已完全喪失了理智,她的眼前是賀天俊美無雙的臉,她扯下自己衣服的同時,騎坐了上去。
“起來!”房少華惱喝一聲,無疑是對牛彈琴。
襯衣再結實,也耐不住一個瘋女人的撕扯,房少華怒氣衝冠,推開車門,扳住董萱的肩膀,將她推翻了出去。
路旁綠化帶里長著一層厚厚的青草,董萱滾落上去的一瞬,房少華駕車疾速離去……
劉根生開著路虎緩慢地行駛著,紀銘宇說讓他去晟世酒店接田一夢,走了一半,又說不用他去了。
看到一個女人向他招手,他把車停在了女人身旁。
他剛一開啟車門,女人便一個側身鑽進了他的車裡,確切地說,是擠進了他主駕的座位上。
董萱辨不出身下的男人是多麼的老醜,似找到了解藥般,又磨又蹭,“賀天!要我!要我……”
面對突如而至的豔福,劉根生興奮不已,聽到賀天這兩個字時,驀地驚了一下。這個女人中了春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誰在一起,她這些撩人的動作是不受控制的……
“啊……”女人吃痛過後,賣力地發瀉蹭入,著實讓劉根生吃不消。
推她,不捨,不推,怕要被她吸乾。
劉根生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賀天的巴頓駛上通往E市的高速公路,和悅才後知後覺,“這麼晚了,不回尚苑,要去哪啊?”
“翠竹雅苑。”
“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明天我還要上班!”
“傻瓜,明天週末!”賀天笑了笑。
和悅白了賀天一眼,別過頭,不理他,這個男人不尊重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週末怎麼了,童氏的情況剛剛好轉,週末也是要上班的,於是拿起手機給童麗麗打了個電話,說明天有事不去上班了。
賀天載著和悅,他的車速不是很快,將要駛離浱湖高架時,突然間,前方亮起一排刺眼的疝氣燈光。
賀天一個急剎車,將巴頓停穩。
“怎麼了?”和悅大驚失色,她看到燈光後站著一排黑衣人,他們手持金屬棒球棍,那些人不是在小巷襲擊過賀天的人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巴頓車後,四輛汽車並排著疾速衝過來,在離他們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每輛車上,走下來四個黑衣人。
強光下,賀天臉色黯然,這群人很會選地方,浱湖高架橋下是湖水,他們不在那兒截車,卻在下高架時截車,橋兩邊雜木叢生,他想先救和悅脫險已是枉然。
“害怕?”賀天問和悅。
和悅瞪目結舌,身體抖如篩糠,她很想說,賀天你說的不是廢話嘛!
賀天撫摸著和悅的頭,深情注視著和悅,“身為我賀天的女人,沒讓你過上一天安穩日子,沒給你一場盛世婚禮,是我有愧於你,如果可以,真想拿我的命換你一條活路。”
語畢,他攫上和悅的唇,深吮和悅口中的甘甜,短暫的幾秒後,很不情願地離開,他從車上摸出一把精緻的黑色手槍,塞到和悅手中,推開車門,徒手走了下去。
和悅握著黑色手槍,那種手感,好像以前摸過它,但此時懼怕佔據了大腦,由不得她思考別的事情。
車前,賀天與黑衣人打成一團,他一個旋風腳,踢得好幾個黑衣人翻然倒地,一勾拳擂下去,擂得黑衣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