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的。
“被排斥在所難免,所以要不斷的強大自己,當初我跟建國都沒有這份膽色,只想著當正兒八經的商人,所以森豪集團20年的發展不及晟天集團5年便登峰造極。這都不可或缺阿天的運籌帷幄,他早已經是一呼百應了,成立榮天社團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堂而皇之地公開了而已。”賀森解釋說。
“不打家劫舍,不殺人放火就好。”和悅託著下巴,笑著說。
賀森呷了口茶,很有深意地說道,“文明社會,鬥智鬥勇不鬥狠。”
隔壁包間。
“銘宇哥哥,這杯我敬你,謝謝你在百忙之中去S市機場接我。”蘇雅甜舉著杯子,邊說邊碰了一下紀銘宇的酒杯,仰頭一飲,又一杯拉菲紅酒下肚,精緻的小臉馬上浮起了紅暈。
“你怎麼突然回國了,賀天不是不讓你回來嗎?”紀銘宇瞥了一眼這個穿著吊帶長裙的女人,她的個頭沒有田一夢高,穿這樣露肩露背的性感長裙,至少要配雙高跟鞋吧,可她穿得卻是平底小皮鞋,如果再矮一點,像和悅一樣嬌小些,長裙正好及到腳踝處,那麼這樣穿來,方顯清純可愛。可惜了這條裙子。
“我哪兒知道,姐夫突然讓我回國的,回就回唄,反正我早想回國了。”蘇雅甜深情地凝著紀銘宇的側臉,剛才已經喝了好幾杯,現在酒勁上來,頭重腳輕,身體躁熱,恨不能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扒了。在國外,她總是時不時的想起紀銘宇,想起這個她暗戀的男人,去年表白遭拒,但她不死心,賀天讓她回國,她便有了再愛這個男人的權利。
蘇雅甜閉著眼睛,想象著紀銘宇的英俊與帥氣,嘟著嘴巴,慢慢湊近他的臉頰……
“我去下洗手間。”紀銘宇一邊說,一邊扭過頭看向蘇雅甜……
兩人的唇,就那樣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一起。
“紀銘宇!”田一夢一腳踹開了包間的門,正巧撞見了令她崩潰的一幕!
一對男女嘴對著嘴接吻,蘇雅甜的臉上是一抹饜足的笑,讓人想一把撕爛她的臉!
“一夢,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紀銘宇“噌”的從椅子上起身,想拉住田一夢的手臂解釋。
“別碰我!”田一夢躲了一下,怒視著紀銘宇,咬牙切齒地說,“我說你怎麼不對和悅死纏爛打了,原來是另結新歡了。”
紀銘宇默不作聲,狠狠地剜了蘇雅甜一眼。
蘇雅甜本來想幸災樂禍地譏諷田一夢一番,卻在看到田一夢的大肚子時,愣住了。
“你不想娶我是不是也是因為她!”田一夢惱怒地指著蘇雅甜,她的肚子月份大了,有胎膜早破的現象,醫生告誡不可有性事,她沒想到紀銘宇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紀銘宇看著這個女人,不悅地道了句,“你更年期了麼,一天到晚疑神疑鬼,都說了現在不想結婚,不是因為任何一個人,而是我自己不想!”
田一夢冷哼一聲,“我疑神疑鬼?你四天沒有回家,我不該有疑麼?我昨天做產檢,你沒來陪我,又沒在公司,又去哪了?喔,嘖嘖,去浱湖高爾夫了,那個小妞長得可真俊,那麼近距離給你擦汗水,是不是想當場撲倒啊!”好多天前就約定好的昨天陪她做產檢,可紀銘宇卻以見客戶為由,跑到浱湖高爾夫球場泡妞去了。
“你跟蹤我!”紀銘宇的嗓門抬高了,包間的門開著,他與田一夢的爭吵聲,迴盪在走廊裡。
“我倒是想一天24小時跟蹤著你,掐死你身邊的那些花紅柳綠!”田一夢請了乾坤偵探社的私家偵探24小時監視著紀銘宇。
紀銘宇氣得五內翻滾著怒火,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可理喻,怒喝,“鬧夠了沒,給我滾回家去!”
蘇雅甜一直死死地盯著田一夢的肚子,恨不能從眼裡投出一把劍來,直接刺穿。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