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辰兒,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去隔壁用早膳吧。”
葉逸辰看了洛安一眼,才看向許氏,祈求的語氣,“大爹爹,我想跟洛安一起用。”
“辰,我不是很餓,你先過去用吧,我跟伯父談完話,就過來陪你。”洛安出聲了,看向葉逸辰的眸中溢滿了柔情。
葉逸辰撇撇嘴,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哦,那你快點。”
洛安連忙對葉逸辰笑著點點頭,“好。”
葉逸辰怨念地看了眼許氏,就往外走去。
許氏頓覺得悲哀,兒子還沒嫁給對方,就已經胳膊肘往外拐了,這要是真嫁了,恐怕不消幾日,他就會將自己這個爹爹忘個徹底。
“伯父,去外室談吧。”洛安見葉逸辰離開後,就看向許氏,對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許氏先走一步,以表對他的尊敬。
許氏有些驚訝洛安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也不多遲疑,對洛安有禮地點頭致意後,就往外走去,他身後的兩個小廝連忙跟了上去。
而他剛走出內室,就吩咐他的一個小廝去備點茶水過來,那小廝應了聲“是”,就出去了。
另一邊,內室的洛安見三人都出去後,她拿了梳妝檯前凳子上的軟墊,才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走出內室,見許氏仍拘束地站著,她便徑自走至桌邊,一邊給椅子鋪著軟墊,一邊隨意地對許氏說了句,“伯父,坐吧,真的不必見外。”
許氏點點頭,便坐下了,見洛安給椅子墊了軟墊才坐下,他蹙了蹙眉,出於長輩對小輩的關心,問道:“殿下,你身子可還好?”
他心裡其實十分驚訝,看到洛安剛才的走路姿勢,以及現在的舉動,他才猛然想起她受過兩百杖責的事情。
可如今,才不過幾日,她竟就能站能走,甚至還能坐,這委實稀奇,讓他不得不佩服起這個女子來。
洛安自然知道許氏問的是什麼,當即笑著回了一句,“謝謝伯父關心,我身子基本無礙,只是需要調養段時間。”
“那就好。”許氏心裡鬆了口氣,眼前的女子畢竟是辰兒未來的妻主,她若出了什麼岔子,那辰兒以後的日子豈不也不好過了?
一番話完,許氏就不知該說些什麼,亦或是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將心裡想說的話說出口。
所以,屋內一下子有些安靜,這片刻間,洛安見對面的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模樣,實在不忍心,便主動開了口,“伯父有什麼事想與我說?”
許氏複雜地看著對面的女子,道:“殿下,我不怎麼會說話,倘若說得不好聽,你別見怪。”
其實,心底裡,他對這個女子還是有好感的,謙恭有禮,不自負,這是他在她身上看到的優點,但一想到她可能在利用辰兒,他便暫時將這份好感壓下了。
洛安點點頭,笑道:“伯父把我當普通人便可,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吧,我會洗耳恭聽。”
她心裡其實很是鬱悶,不明白許氏為何對她有敵意和防備,再怎麼說,自己好歹是他的準兒媳婦。
許氏猶豫了會,終於將想說的話道出口,幾乎是質問的語氣,“其實,我沒什麼想問的,僅想問殿下你……對辰兒,真的,是真心的嗎?”
洛安笑了笑,隨即認真地看著許氏,簡短答曰:“自然。”
許氏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洛安,看了良久,忽然釋然一笑,“那我便放心了。”
他看到了女子眼中的真誠和坦然,所以,他選擇相信她,相信她對辰兒的感情。因為,他知道,那種發自內心的真誠和坦然是裝不出來的。
洛安和許氏之間唯一的聯絡點就是葉逸辰,而且,看得出來,許氏對葉逸辰極為在意。
所以,她為了跟許氏套近乎,乾脆以葉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