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吟,眉眼間染上**,畫面糜爛至極。
顯然,鬱秋波心裡雖不快,但她並不想跟自家女兒鬧掰,所以,她選擇退讓。
其實,她心裡是這樣想的——
既然小美人已經被竹兒帶回府上,她還怕以後找不著機會跟小美人偷情?!
鬱春竹看著眼前的畫面,被挑起了興致,也想上前好好品嚐一番,但想到自家寶貝在身側,她頓十分後悔將他帶過來。
她總不能讓他也在這裡用這種晚膳吧,而且,那老東西正打寶貝的歪主意,所以,最好讓寶貝先回避一下。
想到此,她轉眸看向洛安,訕訕一笑,“寶貝,你畢竟是男子,不方便在這裡用晚膳。所以,你乾脆先回我宅院吧,會有下人為你另外備晚膳,我過會就回來好好陪你。”
洛安連忙一把拽住鬱春竹的袖子,祈求道:“客官,安庾一個人會害怕,所以安庾想留下來陪你。你既然想在這裡用晚膳,就快點過去用吧,我可以在一旁給你和夫人彈琴助興。”
想不到鬱秋波對自家女兒挺“寬容”,怪不得,她將這頭肥豬養成了這副德行。
“寶貝,你怎能這麼善解人意?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恨不得就在這裡要了你!”鬱春竹瞥著洛安頸上那幾顆鮮紅欲滴的小草莓,狠狠地嚥了口口水,心裡的成就感十足。
“你壞死了!”洛安伸手捶了鬱春竹一下,嬌嗔了一句。
見床上的鬱秋波跟一個男子擁吻起來,幾乎在辦正事,她就明白過來這根本不是單純的晚膳,簡直是邊吃邊做。
腦海裡靈光一閃,轉眸看向鬱春竹,對其挑逗性地挑了挑眉,催道:“你快點過去用膳吧,我正好可以學幾招,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
學幾招是必須的,以後好跟小刺蝟和瑞兒實踐。
鬱春竹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寶貝,這可是你說的,你一定好好看,我這就向你展示一下我的絕學,待會絕對能讓你哭爹喊娘地叫我別停。”
說罷,她就轉身,往床邊走去,一邊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上床。
見鬱秋波已經進入正題,她也不甘落後,隨手攬過一個男子,品嚐起其身上的佳餚。
那三個男子似乎早已習慣這種事情,一點不排斥,反而極力配合著這對銀蕩的母女,任她們褻玩他們的身子。
洛安冷冷地看著眼前五個已經忘情的男女,嘴角扯出一抹譏笑。
轉身,從婁瑞兒手裡接過琴,一邊對他使了個眼色,暗示他出去伺機放訊號。
婁瑞兒點頭會意,立馬轉身,悄悄地往外走去。
說真的,他其實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裡,不是因為羞愧,而是噁心,純粹的噁心。
洛安見婁瑞兒離開,就隨意尋了一處地方盤腿坐下,將琴架在腿上,纖長的手指行雲流水般撥動起琴絃,悅耳動聽的曲子立時從她指間流瀉而出,讓床上的男女愈加興起投入。
“竹兒,你怎麼不讓小美人加入我們?也許能更刺激!”已經壓在一個男子身上的鬱秋波一邊享受著閨房之樂,一邊色眯眯地瞥向坐在遠處的洛安,沙啞著聲音問向鬱春竹。
鬱春竹從一個男子頸邊抬起頭看向鬱秋波,怕被洛安聽到,她刻意壓低聲音,話語間盡是不耐煩,“老東西,寶貝是老孃今天辛辛苦苦尋回來的稀罕貨色,怎麼著也得老孃自己玩夠了才行!你要是想玩,等老孃厭了再說!”
說罷,她繼續低頭,舔舐。
男子早已被她挑逗得身子起了反應,伸手象徵性地推了推頸邊的腦袋,氣喘吁吁地祈求,聲音嬌軟,“小姐,快要了奴家吧,奴家快不行了。”
“好,滿足你。”鬱春竹坐起肥碩的身子,眯眼掃向洛安,叮囑了句“寶貝,可別看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