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如此。”
葉逸辰被洛安嚇一跳,見她在訓斥申雪,才認知她未針對他,鬆了口氣,但仍扁了扁嘴,很是委屈。
洛安對申雪擺了擺手,“行了,下去吧。”
“是,殿下,老奴告退。”申雪應了一聲,連忙躬身退出。
見申雪離開,葉逸辰就不滿地捶了洛安一下,“洛洛,你至於嘛!申管家不就多問了一句,你就兇她,把我也嚇了一跳。”
洛安往床邊挪了挪,手臂挽上男子的,將腦袋輕輕搭在他肩上,一邊解釋道:“我對自己的手下要求不多,但最基本的便是,必須對我絕對服從,無任何條件。”
“那你剛才的怒意真的只是針對申管家?”葉逸辰想起剛才的情景,仍忍不住心有餘悸。
“不然呢?”洛安感覺不舒服,索性換了個姿勢,上半身倚在葉逸辰懷裡,跟沒骨頭似的。
“那就好。”葉逸辰伸手環住洛安,將下巴擱在她發頂上,輕輕蹭了蹭,躊躇問出,“……那你為何獨獨對律芙放行?難道又因為她對你有用?若這樣的話,難道其他人就沒用了麼?”
“辰,待明日,你就會知道怎麼回事了。”洛安賣起了關子,很享受這一刻。
葉逸辰蹙起了眉,很是鬱悶,“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嗎?”
“直接說了就不好玩了。”洛安繼續吊葉逸辰胃口,就是不說。
“稀罕!”葉逸辰故作不屑,隨即轉移了話題,“那你剛才為何讓我留下?讓我聽那些有的沒的。”
洛安垂眸,暗自下定決心,道:“辰,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我出門做什麼嗎?我現在打算告訴你。”
既然她想讓小刺蝟成長,那有些陰暗的事情,就必須讓他知曉,也讓他認知到,她從來不是什麼善類。
葉逸辰立馬耳朵一豎,心裡莫名地緊張了起來,“你說,我在聽。”
然,洛安剛想說話,外面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傳來祈樂的聲音,“殿下,公子,該用午膳了。”
她只好作罷,一邊起身,一邊道:“辰,我待會再與你說,現在吃午膳要緊。”
葉逸辰點點頭,表示預設,伸手整了整洛安和自己的頭髮和衣衫,才牽著洛安的手往外走去。
兩人走至餐房,就看見婁瑞兒已經坐在桌邊,桌上的膳食未動,顯然,他在等她倆。
“瑞兒,習武習得如何?”洛安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坐到婁瑞兒身邊,一邊關切地問了一句,見其額上冒著汗,她連忙掏出帕子幫其拭了拭。
葉逸辰坐到洛安的另一側,聽得她的問話,被引起興趣,好奇地瞅向婁瑞兒,等著他的回答。
受了婁瑞兒的影響,再一聯想洛安剛才與他說過的話,他心裡又萌生了習武的念頭,總覺得自己現在什麼都不做完全不是個事兒。
“七月教得很好,我現在已學了一些簡單的防守招式。”婁瑞兒如實答道。
“瑞兒,習武簡不簡單?是不是很累?”葉逸辰忍不住插嘴問道,內心對自己究竟要不要習武很是糾結。
若上次洛安沒與他說那番話,他會毫不猶豫地走上習武之路。
可是,生孩子和習武相沖,而他在這兩者之間,更想履行前者。
怎麼辦怎麼辦?真的好糾結!
洛安一聽葉逸辰這話,就察覺不對勁,不解地看向他,“辰,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不是說過我以後應該學會保護好自己?所以,我想習武,想擁有一份能用以保護自己的技能。”葉逸辰氣悶道。
他總覺得洛安有失公平,瑞兒同他一樣,是她的準未婚夫,以後也會承擔起為她開枝散葉的義務,可是怎麼不見她勸瑞兒放棄習武?
婁瑞兒同樣不解,因為,他分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