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許你現在認為無傷大雅,白詔修為低微,軟禁、監控都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但等長天你真正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所要面臨的敵人,你就會知道很多東西都是你不得不做,很多人也是不得不殺。”
“.”
許長歌看著喜怒不形於色的父親不經意間流露的神色,狹長的眼眸略微垂下。
長安去世後的這些年來他接觸過去的一些事情,父親他殺了很多他年輕時的至交好友。
頓了頓,
許殷鶴神色恢復了平淡,柔和的笑了笑:
“好了,長天,現在你還有時間考慮,若是你要走這條路,記住為父現在的話,
“你,以後一舉一動都會牽連很多人的生死,也會面臨很多很多兩難的抉擇。”
“我希望等你回帝京之時,能給為父一個明確的答覆。”
“.”
許元沒有答話,垂著眼眸若有所思。
許殷鶴笑了笑,語氣變得溫和,接著問道:
“小事解決了,你說的那件大事又是什麼?”
大事
許元聞言心中一凌,抬眸看了一眼許歆瑤:
“歆瑤,你先出去一下。”
說罷,便推著略顯訝異和不情願的四妹往密室外走。
“.”許歆瑤。
而聽到這個聲音,馬車之內的父子對視了一眼。
許長歌挑了挑眉,旋即釋然一笑。
歆瑤被保護的太好,看待一切的東西都太純粹,看起來這三弟應該是要說一些頗為重要.
“許長歌,你別愣著,你也一樣。”
“.”許長歌。
不過這時,許殷鶴卻忽然開口:
“長天,什麼事如此神秘?”
這話,算是勸阻了許元清場的舉動。
許元見狀頓住了推搡許歆瑤的動作,簡單的說道:
“我想問父親您一件事,這個問題決定您之前問我的問題的答案,我是否會選擇您給我安排的這條路。”
許殷鶴安靜一瞬,回答:
“無妨,你可以直接問。”
“.”
許元眯了眯眼,有些疑惑,不過很快便想通了這父親的打算。
看似是信任許長歌和許歆瑤,但實則是徹底斷絕許長歌和許歆瑤的念頭。
雖然許長歌和這許歆瑤也許從來都沒有這種想法,但許殷鶴卻不得不這麼做。
相國府太大了,權力也太大,若是選定繼承人,必須徹底根絕其他人的念頭。
因為許長歌和許歆瑤在相國府的高層都有著鐵桿支持者。
許歆瑤背後是一群鴿派,最起碼的格物院老大姜荷絕對會站在她這邊,許長歌則是那群主張擴軍的武徒,也許他們看許長歌的性情不爽,但卻肯定會欣賞他的鐵血手腕。
不過他要問的這件事情現在真的能讓許歆瑤和許長歌知道?
許元沉默少許,確認道:
“父親您確認麼?”
許殷鶴:“問吧。”
許元拍了拍許歆瑤的腦袋以示安撫,回過眼眸,略微斟酌,但還是選擇直接了當的方式:
“父親,
“您還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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