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作聲,回應她的,是那不斷激起的雪浪水花。
年輕鮮活的軀體,就像是兩叢相互交疊糾纏的藤蔓,玉雪般的細膩,伴著淺麥色的堅韌,層層疊疊的光影流轉,如詩如畫,如歌如贊。
他的佔有慾如此強烈,精力更是旺盛得驚人,仿若要將千萬年的堅持與眷戀,盡數施加在這一輪又一輪的歡愛當中,不依不饒,不眠不休。
波濤洶湧,快意襲來,秦驚羽終於承受不住,神智渙散,身心鬆懈,全身沒有半點力氣,軟弱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死過一次一般。
原來,可以這樣奇特,這樣美妙……
又不知睡了多久,一覺醒來,自己躲在池邊地上。
身下墊著他的外衣,身上蓋著自己的衣袍,整個人柔軟得像是一汪春水,有一種溫暖的舒心的饜足。
褻衣內衫都已經穿上,身下倒也舒爽,不用說,應該是燕兒給自己清理過了。
“燕兒?”
輕喚一聲,微微側頭,但見他僅著一條褻褲,盤腿坐在旁邊,雙目閉合,頭頂冒出若有若無的霧氣,赤裎的肌理玉華流轉,隱隱生光。
聽得她的喚聲,燕兒睜開眼,微微一笑:“睡得好麼?”
“還好。”秦驚羽低應著,扶著他的手臂坐起來,忽然瞥見他自行靠近的動作,微微張嘴,怔道,“啊,你的腿……”
燕兒握住她的手,湊到唇邊一吻,眼底有著深深的笑意:“方才在水裡的時候,不知怎的忽然疏通了血脈,我上岸打坐一會兒,發現功力大半都恢復了。”
秦驚羽聞言一驚:“真的?”
“當然。”燕兒點頭,攬住她的腰,讓她更加舒服貼著自己,好笑道,“怎麼,難道主子不希望我恢復?還想繼續對我強行欺佔,為所欲為?”
秦驚羽斜睨他一眼,懶得說話,心安理得靠在他胸前,把玩著他散開的長髮:“阿大回來過沒有?”
燕兒一邊幫她穿上外衣,一邊低道:“沒有。”
“不知道朵兒怎麼樣了,阿大找到她沒有……”秦驚羽暗歎一聲,自己當時意識迷亂,自身難保,實在救不得她。
“別管旁人。”燕兒低頭下來,俊朗的臉上閃動著無限溫情,“來說說我們自己的事情……”
秦驚羽心頭一跳,故作隨意道:“我們?什麼事?”
“昨夜……我們……”燕兒輕笑,手掌作勢探向她的身下,“主子如此健忘,看來,需要再重溫一番,加深記憶……”
“卡!”秦驚羽急忙喊停,抓住他頗不安分的手,“總得讓我歇會兒吧,你小子,還食髓知味了……”
燕兒輕咳兩聲,笑意在眼眸裡層層起蕩,滿臉無辜:“我哪有?我已經很控制了,主子難道沒感覺到嗎?”
秦驚羽嘆氣搖頭,看來這個話題沒法深入,再糾結下去,當不知猴年馬月了!
清了清嗓子,一口氣道:“木已成舟,總之我會對你負責,就這樣。”安慰拍拍他的的臉,又問道,“好了,現在又是什麼時辰?”
燕兒朝四周看看,略想一下,沉吟道:“大致快到巳時了。”
巳時?
雷牧歌與瑪蓮達的婚禮是申時舉行,還來得及……
當下不再遲疑,抓起地上的衣物拋給他:“快些穿衣吧,我們回木屋收拾下,一起到山莊去,你武功恢復,正好大鬧喜堂……”
燕兒一把拉她入懷,微燙的唇瓣封住她的,述說他的不滿:“都是我的人了,還這樣關心別人,又不是我成親,你那麼費心費神幹嘛?!”
秦驚羽用力推開他,脫口反駁:“去去去,應該說,你是我的人好不好!”
“是,我是你的人。”燕兒眸光一閃,滿面含笑。
反正結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