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摯朝他招招手:“來,靠近點。”
雲久立馬貼在了牢門上,扒著鐵欄喊道:“雲真!”
可就在他靠近的一剎那,身上的暗器盡數飛了出去,丁玲哐當地全都吸在了牢中的一面牆壁上。那面牆壁,是磁鐵!
雲摯走過去地撥了撥那些暗器,優雅地說:“都收走了吧?有沒有漏網的?如果沒有就可以開始談事情了。”
雲久這才發現自己中計了,現在沒有了遠端攻擊的武器,自己和他們又被鐵門隔開,根本就無法對雲摯下手!先前預想的奮力一搏,打一開始就沒有施展的機會!
雲摯看了看他:“空手而來的吧?你這小子打什麼主意我會猜不到嗎?”
雲久慌了起來,他又叫了幾聲雲真,可雲真並不應答,只是一味地蜷縮在那裡,看起來很不正常。
“你把雲真怎麼樣了!你又給他吃了什麼奇怪的藥?”
“你還真說對了,我是給他下藥了,不過不是什麼‘奇怪的藥’,只是普通的媚藥而已。”
雲久心裡一沉:“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做些你想做的事。”
說著他就走過去一腳踩在了雲真的小腹上,還意味深長地碾了碾。雲真硬是咬緊牙關沒吭聲,緊緊抓住了身下的稻草。
雲摯俯下身,湊近他小聲說:“硬忍著可不好哦,身體吃不消的。”
雲真深呼吸了幾口,勉強擠出一句:“雲久,快走!不用管我!”
雲摯轉頭對雲久喊道:“你要是敢走,我就找幾個彪形大漢來伺候他,你知道結果會怎麼樣的!”
雲久又被捏住了要害,趕緊放低姿態求他:“我一定拿到乾影天燈!你先放了雲真!”
“現在放了他可不是好主意,你讓他一個人怎麼解決呢?”
雲摯踩著他的腳換了個方位,用堅硬地腳後跟碾著他的肚子慢慢下移,直至移到某處時,雲真突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
“住手!住手!你個畜牲,他是你兄長!”
雲久將鐵門拍得砰砰作響,拼命地呼喊,可這隻會讓雲摯的興頭越來越高,他不停變換著角度碾壓踩踏,引出雲真一聲高過一聲的哀鳴。
雲久徹底崩潰了,他跪了下來苦苦哀求:“你放過他!你放過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雲摯扭過頭來,興高采烈地問他:“如何?刺激吧?有沒有想象過雲真這個樣子?你的那點齷齪心思多少想過吧?”
雲久一點都聽不得他的打趣,繼續喊著:“對不起,對不起,下回我一定帶著乾影天燈前來!求求你放過他!”
“行吧,今天就到此為止,雲真應該也到極限了,我來幫他解放吧。”話音剛落,他就將粗糲的鞋底微妙地一扭。
“呃啊——”雲真隨即彈起身體,發出一聲驚叫,之後便跌回在草墊上,癱軟在那裡再也不動了。
“雲真!雲真!”
雲久還想叫他,卻被雲摯擋住了:“別叫了,就算他沒暈過去,現在也沒臉應你。”
雲摯又提醒了他一遍:“兩天內將乾影天燈帶來這裡,沒問題吧?”
雲久連連點頭:“沒……沒問題。”
“對了,這件事只能你一個人做,別想通知他人,我有的是辦法隔絕所有人的攻擊。如果你把他們都叫來了,我就在所有人面前做剛才那樣的事……不,還不僅是剛才的事,剛才只是小試牛刀,我還有各種各樣的道具,都可以在雲真身上試一遍。你不想讓師弟們看到從小喜愛的大師兄變成這個樣子吧?”
雲久渾身都抖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恐懼。雲摯不管這些,他只顧著做自己的吩咐:“你們也別想圍困我,要困也是我和雲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