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料,然後就在白色的畫布上作畫,她沒有看任何參照物。完全是憑自己的想象畫抽象派風格。不過可能太過抽象了,白子寒只覺得她是胡亂的灑顏料。看不出任何東西。
白天,陽光,美女!
白子寒看著這樣的畫面,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音樂還在一點點飄進他的耳朵。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一個下午居然就這樣睡過去。
白子寒睜開眼睛,楊微寧已經不在陽臺上了,但是音樂還在重複的播放著,同時陽臺上的畫布也沒有收起來。
那是一張五顏六色看不出任何東西的畫布,白子寒搞不懂這是不是應該叫藝術。他笑了笑起身叫道“楊微寧,我有事要出門了,你快把音樂關了吧。”但是喊了幾聲,楊微寧沒出來,想來應該是出門了。
白子寒於是也準備離開,因為等會就要去張鎮國家裡吃飯,他想去買點水果。
可是白子寒剛站起來,忽然猛地盯住那畫布看,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他困惑的扭動腦袋,一點一點的歪過脖子,當他整個人好像蝦米一樣捲起來腦袋朝下,視線上下顛倒的時候,他發現了畫布上畫的東西了。
畫布上藏著一張臉,只有上下顛倒的時候才能看出來。那張臉是屬於白子寒的,是他熟睡露出一絲安寧的笑臉,淡淡的好像有陽光落在上面,彷彿掃空了一切陰鬱。
白子寒覺得楊薇寧繪畫很有天賦,至少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自己。然後他就出門去了,白子寒在外面轉了轉,買了一籃子水果和兩瓶葡萄酒就去張鎮國家了,心情居然會有些忐忑。
“呵呵,小夥子你來啦?”
張鎮國開門把白子寒迎了進來,他今天頭還被繃帶包紮著,上面血跡斑斑。
白子寒把水果和葡萄酒遞給他,說“叔叔,謝謝您請我吃飯,這些是送給您和阿姨的。”
“幹什麼還買這些?請你吃飯是報答你救了我們,這不讓你破費了嗎?”張鎮國堅決不肯收,白子寒好說歹說才讓他收下了。然後,他看見媽媽在廚房裡忙碌,滿頭大汗,急忙說道“阿姨,不用煮太多東西,夠吃就好。”
媽媽雙手溼溼的在弄魚,回頭說“不多,不多,一會就能吃了,你先坐一下,我們家難得來客人。”
張鎮國拉著白子寒上桌,桌子上已經有好幾盤熱騰騰的菜了,有魚有肉。張鎮國熱情的說“小夥子,你喝酒嗎?”白子寒搖搖頭,張鎮國說道“大男人怎麼能不會喝酒呢?如果我有兒子,像你這麼大一定要他喝幾杯。”
白子寒聽了,鼻子一酸,他一直沒和張鎮國喝過酒,說道“那我就陪叔叔喝一點。”然後主動去開紅酒,給張鎮國和自己各倒一杯。
張鎮國喝了一口,說道“小夥子,昨天晚上你怎麼能那麼勇敢?那些流氓可都帶著武器,你難道都不怕嗎?”
白子寒心說你是我爸爸,看見你有難,就是拼了命也會保護你。但是,如今他怎麼能說出口?白子寒嘴裡苦澀。輕輕笑道“沒有這回事,其實我也很怕的,但是遇見那些人太可惡了,就算害怕我也要出手。”
“現在社會里像你一樣見義勇為的人實在太少了,大家都明哲保身,誰也不願意惹麻煩。”張鎮國看著他。突然道歉“對不起,之前我還把你當成了騙子。不過你為什麼要叫我們爸爸媽媽呢?有什麼難處的話,就告訴我們吧!”
白子寒根本無法開口,他為難的樣子張鎮國也看出來了。白子寒心想不能一直這樣逃避,總該想個辦法讓爸爸媽媽記起他,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抬頭說道“叔叔,你還記得13年前在閔行區發生的白天鵝孤兒院火災事件嗎?”
張鎮國愣了一下,這個案件他當然沒忘。負責人就是他自己。他疑惑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您先別管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