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從前那個叫暖暖的傻子已經死了,你的話,我冷意不信。”冷意挑眉,紅唇輕啟,呼吸吹在他下巴上,若是光瞧動作,是曖昧無比的。
“來得及。”他手趁她不妨,按住她的肩膀,幾乎要印在她的唇瓣上,她避無可避,一扭頭,只親到了唇角。
“那樣廢物的男人,一點也不適合你。”他側頭,望著努力將周泰年拖進屋裡的付沂南,背對著他們,對周泰年的襲擊毫無招架之力,實打實地挨著。
41尖銳問題狂轟亂炸
付沂南將周泰年擺在床上,掐著腰大口大口地喘氣,肚子上中了幾拳,越揉越疼。忍不住回頭瞄了瞄窗外的情景,冷意倒還守矩,天王卻是動手動腳的,他一個氣悶,踹到了房間裡那古老十八代的臉盆架子。
“造反啊!”周泰年吼了一句,嚇得付沂南趕緊轉回身。“不要臉的東西!”周泰年說得咬牙切齒,“竟然還敢回來,老子今天不打斷你的狗腿!”手在空中揮舞幾下,逼得付沂南連連後退。
“早就瞧出你心術不正,臭丫頭不聽,巴巴地傷心那麼多年!你他媽連找也不來找,現在功成名就了?想到故人好了?呸,老子死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周泰年閉著眼睛,嘴裡念念叨叨的,一刻不停。
眼珠子轉了轉,付沂南湊到跟前:“師父。。。”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泰年打斷:“甭叫我師父,你是天王,我擔不起!”
敢情已經醉得誰不分誰了,付沂南嘿嘿笑:“周叔叔,我和冷意是真心。。。”“真心個屁!老子這輩子最看不慣挖兄弟牆角的小人,見死不救的混蛋!”周泰年猛地坐起來,指著付沂南破口大罵,“丫頭同啞巴好的時候你要搶了,丫頭受傷的時候你哪兒去了?死哪兒去了?!”
“周叔叔,今天您大壽,怎麼不見大師兄?”付沂南問得小心翼翼,周泰年的身手擺著,撒酒瘋已經不是什麼好事情,萬一動起手來,他這大傷加小傷的。。。想著便是毛骨悚然。
“你配提嗎?你他媽配提米駿嗎?”周泰年的眼底一片猩紅,“現在想起來了?死了十年你才想起他!忘恩負義的東西!”身手推了一把,付沂南的要撞到了老舊的木桌邊緣,上頭的照片因為撞擊而倒下,啪的一聲,輕而沉悶。
他趕緊將相框豎起來,一張發黃的照片,真正的年少歲月,上頭的女孩兒一束馬尾,耳朵上一溜排的耳釘趁著陽光熠熠生輝,明眸皓齒,笑容張揚。
周泰年又咚地砸在床板上,付沂南打量一圈才發現,似乎走錯門了,這裡並不是周泰年的房間。
木桌上堆著一沓的書,初三的課本,封皮破破爛爛的,滿是塗鴉的扉頁勉強能瞧清楚課本主人的簽名,祝暖意,字很漂亮。
“怎麼把周泰年弄到這兒了?”冷意一開口,驚地付沂南鬆了手,課本蓋回去。“這不是師父的房間?”付沂南明知故問。
“這是米駿的房間。”冷意挑眉,走到床前,替周泰年蓋好被子,“出去吧。”付沂南跟著她走出房間,輕輕合上門,裡頭鼾聲震天響。
“飯也吃了,酒也喝了,還不走嗎?”天色沉下來,冷意躺在周泰年最愛的貴妃榻上,側頭看了看杵在一旁的付沂南。
“你現在。。。住哪兒?”付沂南動了動嘴唇。“關你什麼事兒?”冷意剝著香蕉,笑著睨他一眼。
“你從前住的地方空著,你可以搬回去住。”付沂南咬了咬牙,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那麼大的火氣。
“那幢房子是你的?”冷意嗤了一句,突然眯起眼,牢牢地盯著他。“房子是我舅舅買的,他膝下無兒無女,幾年前去世後,把財產都給了我。”當年他不稀罕,現在卻有點感激。
“我在這兒住的挺好的。”冷意拒絕,“付沂南,往後不要拿出一副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