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可能?”花枝問道,陳念說話慢吞吞的已經將她額頭急出了汗。
陳念向她安撫的擺擺手,“你急什麼?難不成是王爺中毒了?”
花枝微怔,然後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她有些氣惱的說道:“我沒有在說笑,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
見她這麼認真,陳念嘆氣,只好不再賣關子,說道:“其實這種法子我也只是聽說過,卻還沒碰見過,畢竟懂得人已經很少了可以說已經接近失傳。”
說到這他略微停頓,然後看著花枝問道:“你聽說過蠱嗎?”
花枝搖頭。
陳念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蠱這東西知道的人確實很少,他繼續講道:“這東西是岐南那面很神秘的法子,他們用特殊的法子長年累月精心培養動物或者植物,然後將其種入人身,達到其所想要的目的。”
花枝聽得雲裡霧裡,覺得這種事情聞所未聞。
“最有名的便是情蠱,聽說將特製的蠱種入人身中,便可以讓對方愛上自己,若有背叛便會暴斃而亡。”陳念有些興奮地說道。
花枝覺得他說的越發不可思議,簡直像天方夜譚。
看出她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樣子,陳念抱臂說道:“你別信,這還真有此事,只是這種情蠱早就失傳,你就別想討這種東西給王爺也種一個了。”
“我哪有那麼想?!”花枝連忙憤憤的說道:“這種法子是作弊,不是真心的喜歡,我才不會想著用。”
陳念被她的話逗笑,不過很快又板起臉,說起正事,“當初百目讓我幫他研究如何讓那個毒不讓人發覺,像是慢慢病死的樣子,我便注意到了蠱這件事,只要用毒用在蠱上,再將蠱種入人身,那麼此毒便不會令人立刻毒發,而是經年累月,讓蠱毒慢慢滲入四肢百骸。”
花枝聽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可有解毒的法子。”
“時間不會有解不開的毒,只是這解法已經失傳很久,恐怕要找到解毒的法子很難。”
想到皇上的狀況,花枝皺起眉頭,“恐怕那人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需要馬上解毒。”
陳念哼了一聲,拖著長調說道:“我雖然沒有辦法解毒,但卻有個法子壓制那個毒。”
“什麼?”花枝歡喜地看向他。
“只是有些麻煩,要湯藥,針灸,藥浴三者相結合,而且也只是能解燃眉之急,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將蠱從身體中拿出來的法子。”
花枝覺得能解燃眉之急也好,剛想和陳念坦白這件事,讓他進宮幫皇上看病,卻聽到陳念沉聲說道:“我不能進宮。”
她有些吃驚的看著他,“你,你知道是誰中毒了?”
“這太好猜了。”陳念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見半點正經嚴肅起來的樣子,“不是我不想給皇上解毒,而是我沒辦法進宮幫他解毒,夏禾上次派的人沒能解決掉我,現在我要是進宮,不等於把自己送到狼嘴邊了嘛。”
花枝明瞭他的顧慮,垂下眼眸,露出愁色。
陳念瞥她一眼,撓了撓頭,問道:“我有些好奇,你為什麼對皇上的事情如此上心,難不成你喜歡皇上?”
花枝用力搖頭,“才不是。”
“那是為什麼?”
花枝略微沉默,半晌緩緩說道:“因為皇上對於王爺來說很重要,王爺雖然沒對人說起過,但我知道王爺一定不想皇上有事。”
這次換做陳念一陣沉默。
“你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圍著王爺轉,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為自己做些什麼嗎?”他突然問道。
花枝嘆了口氣。
她什麼都不需要,除了顧長夜他一無所有,所以顧長夜是她的全部,圍著他轉很正常。
見她沒回答,陳念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