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沈憐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下人才回過神,惱火的罵道:“不長眼睛的狗東西!”
下人惶恐的回道:“對不起小姐,我是有些著急給阿奴送東西,這才一時沒注意到小姐”
“阿奴?什麼東西?”沈憐朝下人的手中看去。
下人連忙回答:“剛剛慕家小姐的婢女來過,說要我務必把這封信交到阿奴的手中”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沈憐便一把從他的手中把信搶了過來。
這麼一大早就來送信,這二人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拆開信後,沈憐看著上的字,清秀娟麗的字跡,說要約花枝未時到湖邊一聚,有很重要的事想要對花枝說。
看著上面的字,沈憐陰冷的勾了一下唇角。
她殺不了花枝,那不如就讓顧長夜親自動手。
雖說慕慈於她來說已無威脅,但還是可以利用她除掉花枝的。
“你下去吧,這信我會叫人交給阿奴的,此事不要對旁人說,記住了嗎?”沈憐笑著說道。
下人點頭,然後便躬身退了下去。
子俏不解,“小姐,您拿著這封信做什麼?”
沈憐沒有回答她,而是帶著她轉身重新回到書房。
她模仿著信上的字跡重新寫了一封信,只是把原本的未時,晚寫了一個時辰。
最後她將信紙疊好,交給子俏,“去找人將信交給阿奴。”
子俏還是沒明白她要做什麼,但也沒有多問,轉身按照她說的做。
而花枝今日也起得很早,可得知昨夜顧長夜一直沒有回來,今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頓感十分的失落。
昨日的誤會一刻不解開,便會一直在她心中積壓著。
越是積壓,她越是覺得昨日的事過錯全在於她。
明明說過永遠不會對他說謊,可為何還要對他隱瞞。
“阿奴!剛剛慕小姐的婢女給你帶了封信來。”
院子裡有人喊道,花枝起身走出去,接過通道謝之後,送信的小婢女便轉身離開。
看著信,花枝心中有些疑惑。
明明前不久她們剛見過一次,該說的話都說過了,自己也分明說過沒有想要破壞這門親事的想法,可為何這麼快又想要見她?
花枝不解,可還是決定去一趟。
時辰還早,她便跑去看了一下餘大娘的傷勢,除了腿上的傷以外,其餘都已經大為好轉。
“你的腿再過個五日,也能痊癒了,想要恢復如初不可能了,走路可能會有些困難,我給你做一個柺杖,等好了以後,你便離開吧。”花枝淡聲說道。
“五日?這麼快嗎?”餘大娘有些驚訝的說道。
花枝蹙眉,“你已經在王府裡帶了有一段是日了,王爺好心收留你,難不成你還想賴著不走嗎?”
聽到花枝這麼說,餘大娘尷尬的笑笑,“哪能,上次我已經吃到苦頭,我這一把老骨頭,可不會再做一次錯事了。”
花枝沒接她的話,收拾好一旁換藥的東西,便轉身出了屋子。
看著花枝離開,餘大娘從懷中摸出一個紙包著的東西,原本臉上和善的笑意漸漸消失
剛走出餘大娘的屋子,花枝便看見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陳念站在門口。
“我覺得你還是早日讓這個餘大娘離開是好,你不覺得很蹊蹺嗎?這人受傷暈倒怎麼就這麼巧,偏偏倒在了王府門口?”陳念抱著臂說道。
花枝略微沉默後說道:“她是想要王爺就那個範四而已。”
陳念拖著尾音,有些意味深長的問道:“你真的信她?”
花枝再次陷入沉默,這次沒有出聲作答。
事實上她確實有些懷疑餘大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