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一亮,沈憐便帶著子俏,披上披風除了王府。
按照飛鴿傳書上寫的,她向夏禾要求見面的地方走去,眼看還有一條街就要到了的時候,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突然衝一旁衝了出來。
“誒呦,這位姑娘生的好生俊俏,我家有上好的胭脂水粉,正適合姑娘,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沈憐蹙眉瞪了那女人一眼,心想現在這鋪子都這把上街拉客了嗎?
她不想耽擱時間,也沒有理會那個女人,默聲越過她打算徑直離開。
誰想那女人忽然扯住她的手腕,拉著她便朝一旁的巷子裡走去。
女人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沈憐想要掙脫卻奈何敵不過對方,心下隱隱害怕起來。
莫不是遇到壞人了?
“姑娘莫怕,是主人讓我來接你的。”女人壓低聲音悄悄說了一句。
沈憐瞬間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夏禾搞的鬼。
女人將她塞進一個屋子裡,和飛鴿傳書上寫的完全是兩個地方。
夏禾正坐在桌旁,一副悠閒模樣品著茶,瞥見沈憐笑著說道:“來了。”
沈憐不滿的皺眉,“約好的地方不是這裡,怎麼突然換地方?”
夏禾冷笑一聲,“你是真的蠢,怪不得顧長夜不喜歡你,顧長夜對你有猜疑,一已經派人暗中跟著你了,剛剛我已叫人將那幫人引開,不然,若是你與我有聯絡的事被顧長夜發現,他會放過你?”
聽了夏禾的話,沈憐的眉頭蹙得更緊。
顧長夜竟然還在猜疑她?
想到顧長夜對自己的涼薄,沈憐心底一陣酸楚。
“明知道他在猜疑我,便少與我聯絡。”沈憐將心底憋悶的火對著夏禾發了出來。
夏禾也不惱,晃動著手中的茶盞,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可是幫了你大忙,你就這個態度同我講話?”
“什麼?”沈憐不解。
夏禾微挑眉梢,狐狸眼顯得更加媚氣,只是其中的冷意沒有絲毫減少,“你以為你殺了慕慈,做的人不知鬼不覺,不過是篡改了一個時辰而已,就能給那丫頭定罪?”
沈憐一驚,“你,你怎麼知道?”
“我一直在盯著你,你的事情我自然知道,放心,你的爛攤子我已經幫你收拾了,找了個證人指證那丫頭就是兇手,顧長夜是查不出任何端倪的。”
沈憐的驚訝還未消退。
她也沒想到慕慈的事,會這麼快就給花枝定罪,原來夏禾在背後動了手腳。
“你,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神來呢雙眼裡滿是提防的看著他。
夏禾輕笑,“我不是說了嗎?我只要顧長夜手中的那半張圖。”
“那張圖被他藏了起來,你讓我怎麼偷?”沈憐惱火的說道。
夏禾漫不經心的說,“那是你的事,現在你可有把柄握在我的手中,若是不讓我滿意,你殺了慕慈的事情搞不好顧長夜就會知道。”
沈憐驀地攥緊拳頭,“你!!”
看到沈憐大怒的樣子,夏禾的心情卻變得非常愉悅。
看著夏禾那副狡猾的神情,沈憐心中更加窩火,可偏偏她不能將夏禾怎麼樣。
最後她只能憤憤一甩袖,轉身大步離開。
見她離開,黑衣人從角落裡走出來,“主人,她會乖乖去偷兵器圖嗎?”
夏禾低低笑起來,“她可不是那麼乖的人,你見她聽過顧長夜的話嗎?”
“那,不如屬下去偷?”
“再等等,過不久她應該會主動來找我們。”
說著,夏禾唇角的笑意越發陰冷起來
“罪妃簫氏,宮中私藏巫蠱之物,押入天牢,其子褫奪皇子之位,一同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