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完,宋婉思的臉越發難看。
“慧琳?”顧長錦也沒有料到此事會和慧琳有關。
屋內寂靜良久,最後顧長錦幽幽開口,“朕的早膳怎可讓旁人隨意接觸,見你並不是有意為之,死罪可免,拉下去罰二十大板,逐出皇宮。”
聽到這話,那個廚子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門外兩名禁衛走進來將他架起向外拖去,廚子聲嘶力竭的哭喊道:“皇上饒過奴才這一次吧!”
花枝有些不解,明明免去一死是件好事,為何這人倒像是比死還要痛苦?
人被拖走後,宋婉思唇角勾起一抹淺笑,說道:“皇上,慧琳應當不知道你在服用甘草,她也不懂得藥理,才惹出這麻煩,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既然出於好意,皇上便不要太過責怪她了。”
顧長錦冷笑一聲,他身為天子,突然中毒可不是小事,可宋婉思竟然一句不要責怪慧琳便想了事。
平日裡慧琳的性子有多麼跋扈,他是知道的,但是念在自己身為長輩,而且慧琳也沒有鬧出過大亂子,顧長錦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他不言,慧琳似乎就沾著宋婉思的光,越發也不將他這個皇上放在眼中了。
慧琳之所以會想要用什麼藥方討好他,大抵也是因為在大嶼山上,他沒有管她和別人發生衝突的事情,所以這才做一些多餘的事情。
“朕累了,這件事就交給長夜處理吧。”顧長錦冷聲說道。
聽他這麼說,宋婉思的臉色微僵,片刻後又擠出一個笑容,“慧琳那孩子向來聽哀家的話,不如這次我來處理吧。”
“太后!”顧長錦的聲音倏然變得冰冷刺骨,“昨日太后進來對朝事幹涉的越來越多,昨日的事朕還沒同太后算賬呢!”
這次顧長錦說話的的語氣非常強硬,宋婉思沒想到顧長錦會說的如此直接,讓她愣了好一會兒。
半晌,宋婉思的臉色越加難看,最後憤憤甩袖站起身,美眸泛著陰冷,“皇上這是要同哀家撕破臉了。”
顧長錦沒做聲,宋婉思便全當是他預設了,最後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一旁的皇后也怔了許久,沒料到事情會發展的這一步,有些擔憂的扯住皇上的衣袖,“皇上”
顧長錦掩嘴輕咳幾聲,然後大手撫在皇后的手背上,沉聲說道:“不必擔心,從今往後太后若是再叫你過去,你便通通以身體不適回絕掉。”
皇后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但最後還是點頭。
“長夜,事已至此,你要儘快將夏禾扳倒了。”顧長錦看向顧長夜。
顧長錦垂眸,緩緩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