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背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怎麼會和夏丞相見過。”
夏禾的眸底的陰冷毒意將花枝緊緊纏住,“普通嗎?我覺得陳醫司可不普通呢”
他一步步向花枝靠近,無論花枝怎麼後退,他都不肯放棄,直到將花枝逼進角落中。
“我沒有耐心和陳醫司做猜謎的遊戲,你要是死了,我便隨時能知曉你的身份,所以要麼你乖乖放棄,要麼就給我乖乖去死。”
他吐出最後幾個音節,便收斂臉上的冷意,甩袖離開。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花枝緊繃的身體都未能放鬆下來。
和最初見到夏禾時一樣,花枝潛意識裡便知道這個男人很恐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花枝知道他想讓自己放棄赤嶺村的事情,同時回答了她那日想要討好太后的話。
無論她有多麼有趣,夏禾都沒想招攏她。
這是警告,也是威脅,同時也是對她礙眼的行為做出的死亡判決。
花枝撥出堵在喉嚨裡的那口氣,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手腳幾乎已經僵住。
過了許久她才緩和過來,眼神重新恢復堅定。
既然不能同夏禾他們拉進關係,那就只能另尋他法,她可沒有想過就這樣放棄。
顧長錦蹲在水缸的旁邊,看著缸內歡快遊著的魚,忍不住拿出懷中的梔子花。
“也不知道下次陳醫司什麼時候會來找我們玩,不過陳醫司已經是我的朋友了,你們看,這是她給我的信物,我們兩個還有小秘密,可惜我不能和你們說”
“做什麼呢?”
顧長夜冷然的聲音打斷他的喃喃自語。
顧長琪看向他,然後慌張的站起身,轉身想要逃跑。
可未等他邁開腿,顧長夜便抓住他的後衣領,冷聲說道:“手中的東西給我。”
顧長琪急忙將梔子花緊緊抱在懷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瞪著他,“不給!這是陳醫司給我的信物!”
顧長夜蹙眉。
果然他剛剛沒有看錯,顧長琪手中拿的梔子花,是花枝曾經做過的玩意兒。
她曾經為他折過一樹的梔子花。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也顧不得壓著自己翻湧的情緒,想再確認一次顧長琪手中的東西,“拿出來!”
“我不!這是隻有我和陳醫司知道的秘密!”顧長琪快要哭出來,可還是倔強的說著。
果然六皇兄最可怕了!
見他一副死也不開口的樣子,顧長夜深吸一口氣,緩和語氣,蹲下身說道:“她的秘密我也知道。”
顧長琪頓時惱火,“不可能,她說了只有我們二人知曉!”
顧長夜淡淡說道:“既然如此,便說說你們二人的秘密,看看和我知道的秘密是不是同一個。”
顧長琪一急之下,脫口而出,“陳醫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