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顧長夜,江塵子又滿身戒備起來,掐著花枝脖子的手重新用力,貼在花枝的耳邊說道:“小丫頭,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一半了,現在你可要幫幫我,讓我從這傢伙的手中逃出去。”
花枝蹙眉,“你放了我,我會勸他放了你。”
江塵子冷笑,“我左思右想,最後還是覺得,信誰都不如信自己。”
說著,他的手再次兇狠的捏住花枝的脖子,掐的她一陣窒息。
江塵子看著顧長夜,威脅道:“去給我準備一匹快馬,和足夠的銀兩乾糧,否則我就要了這小丫頭的命!”
顧長夜唇角緊抿著,眸底竟是殺氣,可看著被挾持的花枝,他偏偏不敢上前一步。
良久,顧長夜緩緩放下手中的刀,沉聲說道:“好,你放了他,我會叫人準備你需要的東西。”
江塵子用鼻尖發出一聲輕蔑的笑意,“你當我傻嗎?去準備我需要的東西,準備好後我才會放過她。”
顧長夜皺眉看著他,最後真的轉身房間,無準備江塵子要的東西。
江塵子冷笑著靠近花枝耳邊,“他還真的是喜歡你,若換做別人,只怕他根本不會顧及被挾持之人的性命,直接提著刀砍過來。”
聽著他的話,花枝的臉色漸沉,“江塵子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完,如果不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就這樣離開的!”
江塵子壓低聲音說道:“你還想要知道什麼?兵器圖?那東西夏禾怎會讓我知曉藏在何處?”
“那赤嶺村的事情呢?夏禾為什麼要你殺他們滅口?”花枝問道。
江塵子微眯起眼看著她,“小丫頭,你不是覺得自己醫術天賦異稟嗎?對他們的症狀你就不覺得很熟悉?”
花枝蹙眉,對他的話十分不解,“熟悉?和他們類似症狀的病有很多,有何熟悉之說?”
江塵子帶著嘲意說道:“說到底,如今他們受到的苦難,都是因你而起。”
花枝:“什麼意思?”
花枝的疑問剛落下,顧長夜便重新回到房間,冷聲說道:“好了,你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可以離開了。”
江塵子眼底露出狂喜,挾持著花枝慢慢門邊移去。
門外便是一匹高大的馬匹,身上還馱著他要的乾糧和銀兩。
因為花枝的話,江塵子的確對夏禾生出了不信任,與其為夏禾提心吊膽的做事,不如找一處沒有人認得出他的地方,隱姓埋名的活著。
他看著那匹馬,臉上掩不住的歡喜。
帶著花枝靠近後,他提防的掃了一眼四周,沒見到有旁人便將花枝狠狠地向顧長夜一推,自己迅速翻身上馬,向前狂奔而去。
顧長夜一把攬過花枝,然後右手輕輕一揮,身後的屋頂上立出現十幾名暗衛,手中齊齊拿著弓箭瞄向江塵子。
花枝看向他,“你要殺他?”
顧長夜皺眉看著江塵子離開的背影,沉聲說道:“不,只是想留下他。”
‘嗖’
一聲箭響劃破天空,眨眼間便從背後射進江塵子的心口中。
花枝一驚,這一箭擺明了是想要江塵子的性命,她看向一旁的顧長夜,卻看見他也緊皺著眉頭,眸底有一抹驚訝。
他明明還沒有下令放箭。
一個黑影從一旁的樹林飛速的離開,房頂的暗衛有所察覺,立刻便追了上去。
花枝和顧長夜則向從馬上摔下來的江塵子跑去。
那支箭從背後刺進了江塵子的心臟,江塵子趴在地面,從口中嘔出大口的鮮血。
花枝檢查了他的傷口,心脈已斷,拔出箭只會讓加快他的死亡。
“江塵子!你還沒有告訴我,當年巫蠱案可有什麼證據留下來,可以證明是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