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夜你”
花枝的呼吸全被顧長夜吞進肚中,本來朦朧的醉意,反倒被此刻窒息的吻帶的清醒了幾分,她睜開眼睛蹙眉看著顧長夜,想要推開他,顧長夜卻伸手按住她的後腦,不肯讓她離開,連她後隆重的聲音都被他的吻帶的斷斷續續。
最後花枝實在受不住,輕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感覺到退後的半分,這才得了空隙說話。
“顧長夜,你做什麼?!”
“陳醫司不是幫我察看傷口,止痛嗎?”顧長夜眼底含笑的說道。
花枝的視線從他的臉上緩緩下移,看著顧長夜半敞著的衣衫,剛剛自己做過的事情全部回到她的腦中。
很快她的臉頰變得更紅,像是要燒起來一般,慌張的開口:“我我有些醉了”
她從顧長夜的身上離開,卻又被他一把拉回。
顧長夜打量著她緋紅的臉,輕聲說道:“我知道,所以今後不許再和別人喝酒,知道了嗎?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很危險。”
花枝紅著臉看向別處,“今日是因為太后,所以我才不得不喝,我本身也不喜歡喝那東西。”
顧長夜唇角不易察覺的勾了勾,“今日幸好是我過去了,若是被被人看到你這幅樣子,我只怕是會將那人殺了。”
花枝將頭轉的離他更遠,不想被他看見她的臉頰的窘迫,故作無事般的問道:“你今日是去那裡找我嗎?”
顧長夜抱著她坐回到位置上,卻還是不肯將花枝從身上放下,而是將她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看著她回答道:“是去找你的。”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有一名禁衛告訴我的。”
皇宮中到處都是顧長夜的眼線,知道他的行蹤也就不怎麼奇怪了,只是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讓花枝覺得自己好像回到還是阿奴的時候。
猜到花枝在想什麼,顧長夜斂去眼底的笑意,沉聲說道:“我沒有監視你,只是夏禾現在想要對你不利,所以才會讓他們隨時彙報你的行蹤,等到除掉夏禾後,我自然不會再這樣做。”
花枝有些詫異的看向他。
她沒想到顧長夜會這樣說,眼下他對自己的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帶著小心翼翼,像是怕自己又出錯般。
花枝原本緊繃的神色,漸漸鬆下來,“我知道,我沒有怪你。”
顧長夜的眼底這才又恢復了柔和。
片刻後他問道:“宋婉思找你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