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蟲。
至於用什麼逼迫,顧長夜也能猜到,能讓夏禾妥協的也只有兵器圖。
想到這些顧長夜很生氣,不是因為花枝用兵器圖做交易,而是氣花枝既然能做交易,為何不用兵器圖換自己。
母蟲,他自會去搶,可花枝每在赫然呆一日,危險便會增一日。
看著顧長夜沉著的臉色,李叢猜到他在氣什麼,連忙出聲勸道:“王爺,其實這是好事,最起碼您知道她現在是安全的,夏禾沒有對她做什麼,否則夏禾也不會乖乖的照做不是嗎?”
顧長夜嘆氣,只能這樣勸慰自己。
“赫然那頭又有什麼訊息了嗎?”顧長夜沉聲問道。
李叢連忙彙報,“他們營帳內部管理的很嚴,沒有半點訊息透出來,不過前日有一封秘密的飛鴿傳書過來,也不知是誰傳的,內容也沒有半點頭緒。”
“什麼內容?”
李叢從懷中那串兩張疊過的紙,呈給顧長夜。
顧長夜開啟紙,上面是兩幅畫,一幅畫著一隻麻雀,身上插著無數根針,傷口處留著血。
顧長夜的眉心跳了跳,急忙看下一幅,兩隻麻雀被關在籠子中,但卻被無數的糧食圍著。
李叢是半點摸不出頭緒,看著兩幅畫問道:“王爺,你說這是誰送來的?這畫又是什麼意思?”
顧長夜放下紙,沉聲說道:“是陶知節,他的畫我見過,他是來送花枝的情況的。”
李叢一驚,再看向畫時心頭慌張的跳起,“這”
“夏禾竟敢對她用刑!”顧長夜攥緊拳頭,青筋盡數跳起。
就連李叢也露出憤怒之色。
再看另外一幅畫,李叢又糊塗了,“那另外一副又是什麼意思?”
顧長夜:“花枝現在應該無事,只是被關了起來。”
李叢仍是疑惑,“可怎麼是兩隻麻雀?”
顧長夜蹙眉,也弄不清楚陶知節的意思。
陶知節應該是怕飛鴿被截下,所以不敢寫字才用了作畫的方式,可這第二幅卻畫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夏禾還抓了別人?
不管還有誰,顧長夜心頭上已經被點了一把火,恨不得現在就打過去。
可陶知節的飛鴿就是在提醒他,要保持冷靜,切不可被夏禾牽著鼻子走。
顧長夜微和上雙眼,沉聲命令道:“去將幾位將軍請來議事,我們要儘快行動了。”
李叢拱手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