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帶回的那個弩,我猜想大概就是另外半張兵器圖,只要找到那半張,和盒子裡的半張合在一起,我們就能得到完整地兵器圖了。”
聽到這裡,宋婉思的眼睛微微一亮。
半晌,她眸底的光亮又暗淡了一些:“可我那日聽見,他們並沒有在柔麗找到那半張兵器圖。”
“是,不過臣大約已知曉那張兵器圖的下落了。”
宋婉思眼底的光亮大盛:“說!”
看見她興奮的模樣,夏禾唇角彎起,狐狸眼底又燃起笑意。
“那張圖大約是在赫然的特勤,阿史那雲的手中。”
“阿史那雲。”宋婉思皺眉,喃喃地重複著這個名字。
聽到宋婉思的嘴裡重複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夏禾心底隱隱覺得不悅,臉色微沉。
宋婉思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半晌才看向他問道:“既然在赫然,你還不派人去找。”
“那位赫然的特勤”夏禾垂眸,幽幽地說道:“不比顧長夜好對付到哪去,赫然是他的地盤,只怕在那裡我們的人半點甜頭討不到。”
宋婉思越聽越急,右手用力地拍在身旁的小茶桌上:“那怎麼辦?!”
夏禾抬起眼簾,伸手拉著宋婉思的手臂,將她從貴妃榻上緩緩拉到自己的懷中。
這一次宋婉思沒有半點反抗,依順在他的懷中,望著夏禾的臉。
他的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既然在赫然搶不到,那不如,我們讓他自己把武器圖送過來,怎麼樣?”
“你有法子了?”
“不過就是玩個釣魚的遊戲。”
宋婉思一聽,彎唇一笑。
雖說她是先皇后宮內最小的妃子,可到底三十多歲的女人,臉上卻看不見半點歲月的痕跡,既有勾人的媚態,又有青澀的嬌態。
“夏禾,委屈你了,我只想早點結束這一切。”她湊近夏禾的耳畔輕聲說著。
夏禾沒有作聲,只是合上眼,感受著耳畔她的呼吸聲。
委屈?
他半點不覺得委屈,只要是她的願望,他都願意不擇手段的幫她完成。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時,他就已經是宋婉思的裙下之臣,任由她擺佈,只為博得她一笑。
他低下頭,在宋婉思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放心,不管是顧長夜,還是那個阿史那雲,只要是擋在你面前的障礙,我都會為你掃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