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搖頭:“怎麼回事?為何要關押王爺?明明是賈家父子的錯,為什麼”
沈憐在一旁暗暗地冷笑一下。
看著花枝此刻狼狽的模樣,她感覺爽快極了!
“來人!把這房間給我封死!!”路嬤嬤用盡全身的力氣低吼道。
沈憐攙扶著路嬤嬤一走出偏房,立刻便有五六個身強體壯的家奴上前,手中拿著厚實的木板和鐵錘。
花枝雙目震驚地看著他們:“你們要做什麼?!”
路嬤嬤站在門外,冷哼一聲:“你就是個禍害!現在王爺不在王府,老婆子就算是以下犯上,也要幫王爺除掉你這個禍害!”
那幾個家奴已經乒乒乓乓的敲打起來,將木板敲在窗戶上,一點一點將窗戶封死。
花枝眸子顫抖的搖頭,然後又慢慢地鎮定下來。
“我或許有法子救王爺!”
路嬤嬤卻沒有理會她的話,指揮著那幾個人,將每一處花枝可以逃出去的地方,都封的嚴嚴實實。
花枝咬住下唇,朝門外衝出去,卻被一個高大的家奴,粗暴的推回房間。
路嬤嬤冷眼輕蔑的睨著她,然後轉身沒有半點猶豫的大步離開。
沈憐站在門口幸災樂禍的繼續看著,然後看到屋內還在傻站著的長柳,冷聲喚道:“長柳,還不出來?難不成你想在裡面陪她?”
長柳倏然回神,轉頭看花枝一眼,咬咬牙,然後扭頭跑了出去。
兩扇窗戶被封死後,家奴們將門緩緩合上,用鐵鏈將門鎖起,然後連門也用木板擋死。
屋外雜亂的聲響也越漸遠去。
窗戶被封的密不透風,只有幾縷微弱的光亮,從模板的縫隙間鑽進來。
花枝站在昏暗的屋內,失措地看著面前的門。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一夜之間顧長夜便成了囚犯?
真的是因為她嗎?
花枝的身體一點一點蹲下,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讓整個人蜷縮在一起。
是她不好,總是給顧長夜添麻煩,讓他去費神救她。
花枝忍不住哭起來。
說好了,她要報恩,換成她來保護他的,可是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花枝將頭埋在臂彎之中。
半晌,她才緩緩抬起頭,用力將臉上的淚水擦淨。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她知道賈家的秘密,或許可以將顧長夜救出來。
她抬頭看向房門,眉頭緊皺起來。
眼下,她必須先離開這個房間,才能思考要如何幫顧長夜。
而此時偏房的門外,還有一個人沒有離開。
長柳怔怔地看著被封死的偏房,一副糾結的模樣,躊躇半晌,她猛地轉身跑出主院。
在王府內找了半天,才看見從地牢裡走出,面色十分那看的李叢。
“李侍衛!”長柳一邊喊住他,一邊焦急地跑向他。
李叢轉頭看向長柳,微微蹙眉:“長柳?怎麼了?”
長柳上氣不接下氣得跑到他面前,喘了幾口氣,才說出話來。
“不好了!阿奴被路嬤嬤和沈小姐幽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