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卻開口說道:“阿奴?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自稱那個名字了,還是花枝好聽些。”
“花枝草蔓眼中開,小白長紅越女腮。你這名字啊,就像是天生為作詩而起的。”
夏禾的話讓花枝的心提起來。
她莫名有些害怕夏禾提起父母的事情。
“你的馬已經不能走了,你這樣走回去可比騎馬更危險,不如我送你回去,順便”夏禾說話的語氣隱隱有些意味深長起來,“我們把上次沒說完的話題說完。”
花枝連忙說道:“多謝夏丞相的好意,就不勞煩了。”
夏禾的眸底倏然閃過一抹寒光,在花枝要轉身的一瞬,騎著馬猛地向前一步,居高臨下的攔住花枝的去路。
“你似乎並不想聽我要說的話?”夏禾饒有興趣的問道。
花枝略微沉吟,最後抬頭冷聲堅決的回答:“我不想聽。”
她只相信顧長夜,只相信他給的答案,其餘人說的她不信,也不想聽。
看著花枝眼底的堅定,夏禾微微一怔,半晌垂頭輕笑起來,笑聲裡帶著幾分輕蔑。
“怪不得,怪不得。”
他嘴裡喃喃的說著,身上散發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
最主要的是,花枝不明白他所說的怪不得是什麼意思。
夏禾緩緩看向她,唇角有些邪氣的揚起,“怪不得他能將你玩弄於股掌之間,我還以為你是不尋常的女子,可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個沉迷在兒女情長中的傻子而已。”
花枝向後退了兩步,和他拉開距離,提防的看著他。
夏禾繼續說道:“我不是什麼好人,可現在看你沉迷在一段虛假的感情中,也有些同情你呢。”
“夏丞相不用再說了,我不想聽。”
花枝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心中隱隱有些害怕,可還是強裝作鎮定,不想再夏禾面前露怯。
夏禾卻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你是不是覺得顧長夜當初把你從鬼市上買回去是救了你?是不是覺得他是個面冷心軟的人?”
“不要說了!”花枝有些激動地說道。
夏禾冷哼一聲,“可你想錯了,他是面冷,心更冷的人,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你的什麼救命恩人。”
花枝捂住耳朵搖頭。
她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夏禾說這些絕對是為了挑撥離間,每一個字都不可信。
似是看穿了花枝的想法,夏禾幽幽說道:“的確,我是想離間你們二人,可我同你說的卻不是假話。”
花枝沉氣不做聲,依然捂著耳朵,告訴自己絕對不要相信夏禾說的話。
夏禾卻突然問了一個,很早之前便埋在花枝心底的疑問。
他勾唇笑著問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當初是什麼人殺了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