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連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指著花枝的鼻子‘你’了個半天,可就是無法再往下說下去。
慕慈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一陣驚訝。
花枝看著小舞半邊臉紅腫起來十分心疼。
她本可以一再退讓下去,可慕連不該遷怒小舞。
“慕大人,慕小姐,若沒有旁的事情,我們便先離開了。”花枝看著他們沉聲說完,便拉著小舞的手準備離開。
可慕連不肯罷休。
之前在大嶼山借酒說出那番話後,他同顧長夜的關係變得生硬僵硬許多,後來他仔細想了想,這種事情他本就不該同顧長夜追究。
說到底男人有什麼錯,錯的都是勾引人的女子。
想著,慕連看花枝的眼神越發憤怒。
即便花枝之前已經對他表示過,自己無意破壞顧長夜的婚事,可慕連並不相信她說的話,他認為這不過是花枝對付他的說辭而已。
這個女子就是擋在他女兒面前的絆腳石。
慕連一把按住花枝的肩膀,阻止她離開的腳步。
“誰準你離開了?我今天就要教訓你,我倒要看看誰敢攔著!你以為王爺會管你這事不成!”
說著,他大力將花枝往一旁甩去。
花枝一時沒防備,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小舞一驚急忙擋在摔倒的花枝身前,“你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滾開!”慕連喊了一聲,一腳踹在小舞身上,將她踹開。
慕慈見父親越發過分,連忙上前扯住慕連的的手勸道:“父親,這裡不是家中,您也該收斂些”
慕連一副氣惱的用鼻孔奮力出氣的模樣,惡狠狠地瞪著花枝,對慕慈說道:“再收斂你就要被這丫頭騎到腦袋上去了!你可是可是皇上親自賜婚,怎能讓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鄉野丫頭給欺壓住!”
“阿奴不是父親想的那種人!”慕慈在一旁不停地解釋,“她待我一直保持該有的禮數,並未怠慢過我半分,是我想要和她做朋友,還主動接近她的。”
慕連冷哼一聲,“你就是太心慈了,這種女子,不管出於何種目的直接剷除就好!”
說著,慕連甩開慕慈攔著的手,向前一步,抬腳就要踹向花枝。
花枝來不及閃躲,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可半晌都沒感覺到疼痛。
她緩緩睜開眼,看見店裡一個身高體壯的夥計正在她的身前,一隻手抓著慕連抬起的腳腕。
“這裡可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夥計的聲音很粗,說話的模樣也有些兇狠。
慕連到底上了年紀,身子骨沒有年輕人利索,被夥計抓著腳腕,身子便也站不穩了。
夥計也沒有為難他的意思,立刻鬆開他。
慕連憤憤的看著他,“一個小小的鋪子算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
夥計哼笑一聲,“慕大人,這裡可不是普通的鋪子,這家鋪子已經被恭親王盤下,您在這鬧事,便是等同於找王爺麻煩。”
花枝已經被小舞扶起,聽到夥計說的話有些驚訝。
這裡已經被顧長夜盤下了?
她轉頭看向小舞,“你知道這事嗎?”
小舞說道:“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之前你被那個賈家少爺從這裡帶走,王爺帶人來這裡搜查後,就把這裡盤下,將所有都換了一遍,如今已經是王爺的產業了。”
“你怎麼沒有和我說?而且,為什麼還”花枝奇怪的看向小舞手中的錢袋。
小舞淺笑,“王爺今早吩咐,就算是在自家鋪子買東西也照常走賬。”
花枝這才明瞭。
而另一邊的慕連臉色越發難看。
“瞎了你的狗眼!你不知道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