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悅城答應花枝以後,人便消失不見了,花枝向送完發哦的人詢問,那人只是搖頭說不知道。
賀悅城走後,便只剩下七個人把守她。
花枝卻覺得他們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畢竟以她的能耐,哪怕只有一個人看守,她也跑不掉。
她便賀悅城捆在城東一個不起眼客棧之中,此處來往的人很多也很雜,大部分來都城做交易異域商隊都會在這附近落腳,花枝知道賀悅城是想借此處的雜亂來躲避顧長夜的眼線。
花枝曾在窗邊看到幾個奇怪的人,他們在街市上一逛就是四五個時辰,可是視線卻未曾在街邊的攤位上,花枝便隱隱猜到這幫人應該是在尋找他們。
不過賀悅城幾人也紛紛做了蜀國人的裝扮,平日裡行事又很小心,到如今還沒被那先人看出破綻。
花枝也不敢輕舉妄動,若是在熱鬧的街市大打起來,免不了會傷及無辜。
看著那幫喬裝打扮的暗衛,花枝猜想她被人帶走的事,外面應該還沒有幾個人知道。
若是讓慕連知道她被人就走了,估計會被氣死。
花枝自嘲的笑了一下,想到慕連那張氣到鐵青的臉,她只覺莫名的爽快。
原來自己也是個記仇的人。
直到第二日,賀悅城才回來。
花枝急忙問他顧長夜的傷勢,可他卻搖頭說不知道,說是要再等一日,他便有法子打探到訊息。
一日不知道顧長夜的傷勢怎麼樣,花枝的心便格外的焦灼,晚上也睡不好。
顧長夜若不想讓外人知曉的事情,想要知道怕是比登天還要難,花枝實在想不出賀悅城能有什麼法子,能打探到她想知道的訊息。
等到了第二日,一個人被硬生生的推進她的房間,她才知曉了賀悅城打算怎麼做。
陳念進來時踉蹌幾步,差點趴摔在地上,最後站穩身子抬起頭,看清站在屋內的花枝露出震驚的神情。
“丫,丫頭,你怎麼在這?外面那幫人”
花枝倒是十分淡定的模樣,“是他們將我從王府裡帶出來的。”
陳念不解的回頭向門邊站著的賀悅城看了一眼後,似是畏怕的瑟縮一下脖子,然後急忙走到花枝,壓低聲音說道:“怎麼回事?我本打算出來買一些要用的藥材,結果就被那傢伙突然擄了來,他到底想做什麼?抓你又是要做什麼?”
花枝嘆了口氣,“帶走我的人都是阿史那雲的人。”
“那個赫然人?!”
花枝點頭,將那日具體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陳念,也說清了賀悅城要帶走自己的原因。
陳念怔了一下,半晌‘唉’了一聲,感嘆道:“沒想到,那個叫阿史那雲的也挺痴情,如此惦記著你的安危。”
花枝微微蹙眉,片刻後低聲說道:“我和他沒什麼關係。”
陳念瞥了她一眼,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沉聲問道:“那他抓我想要做什麼?”
花枝轉身看向他,神情十分的嚴肅,“不是他要抓你,而是我想要知道王爺的傷勢,所以他才會將你帶過來。”
聽到花枝的話,陳唸的神情略微頓了一下,然後露出遲疑看向別處。
看出他神情的古怪,花枝心底的那份不安越發明顯,她慌張的抓住陳唸的衣袖,“你快告訴我,王爺的傷勢是不是很嚴重?!”
陳念躊躇半晌,最後下定決心一口氣將事情出來,“他的傷口並不嚴重,但刺傷他的匕首上有毒。”
花枝的眉心一跳,片刻後她看著陳念硬擠出一個笑容,“你不是最會解毒,想來一定有法子解開他身上的毒”
陳念不想讓白白生出期待,立刻出聲打斷她嗎,“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百目一直在找人研製的那個毒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