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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第一杯沒喝下,可大臣們見坐在上位的顧長夜無動於衷,便確定了花枝的確是被帶來助興,還想著顧長夜平日裡的正經定時裝出來的,一時都露出本來的面目。
幾個人拉著花枝的肩膀,想要強行將酒灌下,甚至有人已經在花枝的腰間摸索起來。
顧長夜視線冰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幕,仰頭將面前的杯中酒一飲而下,辛辣的酒水穿腸而過,卻半分未減他心頭的無名之火。
花枝本能的反抗幾下,手腳的鐵鏈完全束住她,讓她使不出力氣。
最後她放棄掙扎,被那幾個一身惡臭的大臣攬進懷中,雙眼卻一直放在顧長夜的身上。
顧長夜也抬眸看向她。
她的眼裡充滿絕望。
哪怕是他仗罰她的那次,她都沒有露出過絕望的神情。
顧長夜緊握住拳頭。
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為何還要擺出一副受害的模樣?
心中的煩躁越來越重,顧長夜倏然將手心中的酒杯捏碎。
其中一個大臣,將手伸向花枝的肩頭,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顧長夜重視坐不住,站起身兩步走過去,抬腳便將那人踹開。
“滾!”他低吼一聲。
幾個大臣皆被嚇的愣住,一看便知顧長夜是動怒了。良久,緩過神來急忙跪在他面前,“王爺饒命!”
顧長夜又陰沉著臉重複了一遍“滾。”
幾人連滾帶爬地跑出雅間。
見他們幾人走掉,顧長夜一把將花枝提起。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還裝什麼不情願?”他咬牙切齒地問道。
花枝咬著下唇,強忍著哭意回答:“我不是照王爺說的做了,若是王爺開心,我都可以做。”
“你!”
顧長夜惱怒的將她甩開。
花枝‘咚’的一聲摔在地上,半邊身子痛的沒了知覺。
她強撐站起身,像是一個遊魂般站在他的面前。
“王爺是覺得我剛才表現得不夠好,所以才會這麼生氣?”
花枝逼著自己露出一個慘兮兮的笑。
“我下次一定可以表現好的,一定能讓王爺滿意的。”
她似是自言自語般的喃喃說道,然後就要轉身離開。
明明她現在悽慘的模樣,顧長夜應該感受到報復的愉悅,可此刻他更加惱火。
那口烈酒還堵在胸口裡,像一團烈火熊熊燃燒。
在花枝走到門前,準備出門時,顧長夜忽然想到顧長錦的話。
納為通房也不是不可
這世間有無數種方法向一個人報復,這也不失為其中一種。
顧長夜大步走過去,一把將花枝攬進懷中,壓在牆上。
他低頭附在她耳邊,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耳垂上,聲音低啞地說道:“你不是喜歡榮華富貴嗎?你想要的我都有。”
“不是要報恩嗎?那便做我的暖床通房來報恩,如何?”
花枝震驚的睜大眼睛。
他再說什麼?
她從沒想過顧長夜會說出這種話,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