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萱妃,“你覺得,我是個濫殺無辜的人嗎?”
萱妃愣住了,卻還是不敢抬頭,“並不是,您是皇朝的公主,陛下最寵愛最信任的人。只是……”
柳長歌笑問:“只是什麼?”
萱妃鼓足勇氣,抬頭看著長歌,“只是現在,太子的所作所為讓您不在相信姐弟情分,更不會允許,有第二個太子存在。”
安逸之與莫從寒對視一眼,這個萱妃倒是很明事。如果她以無理取鬧的姿態來面對這件事,估計公主就不會如此平靜了。公主的心思,只有公主自己才明瞭。
晴遷今天好像喝了不少酒,一直在喝。柳長歌輕嘆一聲,自己不在她身邊,她總是偷酒喝。喝的醉醺醺……
“人生就像一場夢,夢有可能是真實,現實也有可能是虛幻。”柳長歌用食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輕輕勾勒,“殺戮的世界不屬於你我,更不該存在於身邊。”
柳長歌起身,來到晴遷身邊,見她正眯著一雙醉眼對自己微笑。長歌牽起她的手,不禁輕嗔:“和我在一起不準再喝酒了,陪我去桃園。”
百里晴遷笑的淡雅,“好,一切都聽你的。”任由長歌拉著她,走向那美麗的桃林世界。
安逸之望著兩人的背影逐漸消失,才連忙看向桌面。莫從寒的表情很深沉,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著桌上的“生”字。彷彿每一筆的勾勒都很有意境,那是用心情寫出來的。
萱妃的一顆心,總算是著落了。對著公主消失的方向,感激的叩拜。這條命保住了,皇兒,你的命也保住了!
或許柳長歌對太子的所作所為感到很失望,她一直在給太子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太子彷彿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聽信元孤風的話,傷害父皇。
“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柳長歌輕聲問,晴遷的臉色好像有些好轉,不知道內力恢復了沒。
百里晴遷卻笑著說:“如果你讓我喝酒,我想我的內力會恢復的更快。”
柳長歌斜眼盯著她,“喝酒會讓你體內的血液翻騰,加速血液流動。據我所知,內力是用氣血牽引的,你若不好好穩定氣血,如何恢復如初?別想蒙我。”
百里晴遷微微一怔,不由得將長歌摟緊,“你怎麼知曉這些?”
柳長歌神秘一笑,絕對不會告訴晴遷她是看醫學的書籍才知曉的。身邊的人是醫者,她怎會對醫道一竅不通。多多少少也會看一些的。
百里晴遷盯著長歌的模樣,無奈的笑了,“告個別嗎?”
柳長歌嘆道:“告別,但是,舅舅自從回來就一直閉關。也許母后的事情令他心傷,不知曉天泉晶心到底有沒有傳說中那樣神奇的效果。”
百里晴遷輕輕的撫摸長歌的發,感受柔軟,與芳香。溫柔地說:“再住一晚吧,明天我們就出發回京。”
“嗯。”柳長歌安心的靠在晴遷的懷裡,與她一起看著庭前花開花落。秋季,繁花凋零的季節。但天一閣這裡,卻仍然如初春般,美不勝收。
皇陵不適合母后,母后就應該生活在無憂無慮的世界裡。讓花的海洋將她包裹,愛人,相伴在身邊。
夜晚是沉醉的開始,也是纏綿的開始……
“嗯……晴遷……”柳長歌伸出手,在黑暗裡,彷彿想要抓住什麼……
月光透露進來,她的眼睛反射著清晰的光芒,如水一樣,靜靜的波動。深邃而又清澈,柔情而又憐惜……
百里晴遷抓住長歌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輕柔的吻,蔓延在長歌的頰邊。彼此的溫柔相互交融,身下的柔軟輕淺碰撞。
如此的默契,如此的愉悅。
她的感情總是這麼溫柔,連愛自己的方式都這麼體貼。耳邊響起了一句話,是晴遷在動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