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最後又囑咐他多注意知槿那邊情況,如果有事情要儘快通知這邊。薛朗答應著,又去前院看了薛晨,這才返回謝家。
☆、仗勢欺人
三天後趙姨娘讓她的陪嫁吳嬤嬤去聞雪院找要地契。知槿二話不說,讓院子裡的人直接將人打了出去。
吳嬤嬤仗著趙姨娘的勢力,在謝府已經橫行霸道許久,想著那日知槿對於打砸不發一言,今日去拿地契和房契是很簡單的美差使,沒想到非但連茶沒喝上一口,卻被人打了回來。
吳嬤嬤鼻青臉腫痛哭流涕:“小姐,咱們可不能吃這虧啊。”
趙姨娘美眸微眯,握緊了拳頭,這死丫頭還是個硬骨頭。喬氏是個軟硬不吃的,老爺又將她關在院內出不得門,可這死丫頭居然也這般難纏。
這些天她可是找人打聽了清楚,這野種竟然一年的功夫這麼有錢了。她的知棉也到了議親的年紀,卻因為庶女的身份找不了太高的門第。她想著將謝知槿那裡的產業奪過來,好貼補知棉,給她找一門好些的婆家,有了錢知棉就能立足,誰知這野種這麼不知好歹。
“你先下去上藥,等老爺回來,我定然會告訴老爺。”趙姨娘咬碎銀牙,卻還得安撫吳嬤嬤。
吳嬤嬤恨恨道:“要我說給她找魏家這樣的人家都是便宜她了。”
“哼,你懂什麼。”趙姨娘冷笑,“魏家可是韓國公府的親戚,韓國公府二房太太可是與我有親戚,只要她一句話,這野種在魏家能好過?這魏成非但長的醜,還有打人的習慣,哼謝知槿,咱們等著瞧。”
晚上謝遠州回來,趙姨娘便將白天的事情告訴了謝遠州。謝遠州冷哼道:“在府裡養著這麼多沒用的廢物,要護院幹嘛的?明日帶上護院,一起去,就算翻也給我翻出來。”
趙姨娘躊躇:“老爺,她會不會說出去。。。。”
謝遠州確定道:“女人最注重的就是名聲,她會拿自己的名聲去賭嗎?”
趙姨娘得了他的話頓時喜笑顏開:“老爺英明。”
第二日趙姨娘按照謝遠州的吩咐直接帶著護院去了聞雪院,恨不能將聞雪院翻個底朝天。
可是這次卻沒有得到任何阻攔,謝知槿坐在貴妃榻上,笑看著眼前的陣仗,然後吩咐:“全都站一邊去,隨便他們翻好了。”反正也翻不出什麼。
院子裡的丫鬟僕人早就得了謝知槿的指示,全都安安分分的站在一旁,眼鼻觀心,彷彿事不關己。反正幾天前剛被翻過一次,這次讓他們再翻好了,反正等明天他們姑娘又會買了新的來。
謝知槿的一反常態讓趙姨娘很是狐疑,當真帶著人去翻。翻騰了許久,院子一團糟亂,幾個婆子拿著一個做工精細的盒子過來,對趙姨娘道:“姨娘,找到一個盒子。”
趙姨娘接過來,還未開啟便聽到院外一陣喧譁,一對官兵簇擁著一個戴著官帽的人進來。趙姨娘看向來人,問道:“你是何人,怎可亂闖私宅。”
京兆尹方清卓也很不情願來,但是有人鳴鼓喊冤,又有廷尉府公子的親筆信,他不得不來,而且還得好好管到底。他當然知道這是戶部侍郎謝遠州的家。可現今謝遠州丁憂在家,總不能比廷尉府更厲害吧?
這方清卓為官除了懶散,也沒多大的毛病,卻也是個脾氣硬的,見這穿衣打扮頗為講究的婦人這般與他說話頓時有些不悅。他偏了偏頭,身邊的捕快怒喝道:“大膽婦人,京兆尹方大人在此,哪裡容得你一個姨娘如此放肆。”
方清卓一聽,哦,原來是個姨娘,這下他更神氣了,朗聲道:“聽聞有人在自家中行兇,入室搶劫,本來過來調查一番。”
趙姨娘心中一縮,對吳嬤嬤使個眼色,吳嬤嬤悄悄的後退想溜出去找謝遠州報信,哪知謝知槿早已安排人守著,一舉將吳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