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大人,這人想逃跑。”
逃跑?方清卓覺得自己的官威受到挑釁,很不高興,“將人帶過來。”眼睛凌厲的看著趙姨娘,讓趙姨娘心裡叫苦不迭。
這謝遠州本來是在家中丁憂的,可最近他每日都不在家,現在若是讓外人知道謝遠州不在家老老實實丁憂恐怕也是有麻煩的。只是趙姨娘不懂這些,她今日來就是為了謝知槿的那些產業,光一個美人坊就讓她垂涎了。
趙姨娘見京兆尹動怒,趕緊起身跪在地上:“大人冤枉啊。”
方清卓道:“你有何冤枉?”環視一圈,見整個小院子一片狼藉,而趙氏手中還端著一盒子,不由得拔高了聲音,“好你個婦人,竟然欺瞞本官,這些人在此處如強盜一般難不成當本官眼瞎嗎?”
趙姨娘叫苦不迭,頭磕的蹦蹦響:“大人,這是民婦後宅,民婦是主持中饋的,今日家中失竊,民婦也是來找出兇手的啊。”
“家中失竊?”謝知槿緩緩走過來,跪在地上,朗聲道:“大人,她不過是謝府的一個姨娘,我母親尚在,怎的就要一個姨娘來管家了?而我是謝家的嫡長女,竟然被一個姨娘當眾誣陷偷盜,大人不覺得奇怪嗎?這姨娘口口聲聲說家中失竊,到我這院子裡是為了找回失竊的財務,我想問一下,姨娘可找到了?”
方清卓看眼前的姑娘一臉憤憤不平,容貌絕麗不覺得吞嚥了口水,好俊的丫頭。他咳嗽一聲,看向趙姨娘,問道:“大膽婦人,竟然敢如此妄為,這謝府夫人尚未說話,豈是你一個姨娘做的了主的?姨娘竟然敢管嫡女,這謝府也太沒有規矩了。”
趙姨娘狠狠的瞪了知槿一眼,又換上楚楚可憐的模樣,對方清卓哭道:“大人冤枉啊,我家夫人一直體弱多病,不適合管理雜物,民婦是受我家老爺委託管理中饋的啊。府中失竊是大事,民婦怎敢不調查清楚。”她突然想到什麼將手中盒子一舉,“大人請看,這正是民婦從這賤。。。這大小姐房裡搜出來的,人證物證拘在,大老爺為民婦做主啊。”
方清卓眉頭緊蹙,揮了揮手,自有師爺將盒子捧上來,開啟遞給他,“大人請看。”
方清卓拿起裡面的紙張一看,全是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足足有二十多張。這樣的結果讓他很是為難,廷尉府不好得罪,可又真的搜出這贓物一時拿不定主意。抬頭看向那姑娘,竟然嘴角含笑,好不漂亮,他張了張嘴,問道:“這。。。這可是她們從你房中搜出來的?”
知槿淡淡道:“不錯。”
方清卓氣結:“那可是你偷盜?”
知槿搖頭,“不是。這本就是我的錢,何來偷盜一說。”
趙姨娘大驚,驚呼:“大老爺明察啊,不要被這小賤人給勾引了啊。這卻是我府中的銀兩啊。”
“大膽!”方清卓氣的鬍子一翹一翹的,他不就是多看了兩眼美人嗎,這婦人竟然敢如此說他,他身邊的師爺叫道,“掌嘴。”
趙姨娘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磕頭道歉,可衙役可不管這些,上去一人摁住趙氏,另一人啪啪幾個嘴巴子扇了上去。
“啊。你們這些混蛋。”一聲驚叫,謝知棉推開眾人朝自己的母親撲了過去,“不要打我娘。。。。。”
衙役一把甩開謝知棉,繼續打。一直打了二十多下,趙姨娘嘴裡吐了血才停下。
知槿等一切平息,才冷然看了趙姨娘一眼,緩緩道:“大人,民女在家中受這姨娘壓迫,迫不得已在外開了鋪子賺點小錢,這些錢是昨日剛從德雲錢莊取出來的,上面的票號等等大人可與德雲錢莊核對。”
趙姨娘萎靡的倒在地上,謝知棉眼神惡毒的看著謝知槿,下一瞬間似乎就要撲上來一般。
方清卓聽完點點頭:“嗯,此話有理,這事本官定要好好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