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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空氣催使著採蓮戰戰兢兢的靠近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曾經是那麼的溫柔,她和采薇都是他的通房丫頭,第一次時對她充滿了愛憐,還跟她說等以後生下孩子抬她做姨娘。
是什麼讓他變的這樣?前些天采薇身上的傷觸目驚心,她問了許久才好歹問了出來。
一隻手猛的一扯,將她扯進一個冰冷的懷裡。緊接著身體懸空下一秒被扔到書房的小榻上,男子沉重的身子壓了下來,絲毫沒有溫柔和蜜意。扯開她的裙子,狠狠的刺入。
採蓮疼的臉都要扭曲了,可是她不敢開口叫喊,只敢偷偷的哭,身上的男人橫衝直撞讓她疼的要死。
“滾出去。”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感到要死了的時候,採蓮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已經褪去,她掙扎著起來,顧不得整理衣衫倉皇的出了門去。
顏如玉愣愣的看著亂成一團的小榻,空氣中還有萎靡曖昧的味道。他這是怎麼了?
上一次也是因為那個姑娘,他將采薇弄的遍體鱗傷,這次還是因為那個姑娘,又將採蓮弄傷。
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野獸,到了發。情的季節不管不顧。
那個姑娘今日被下聘了,是她自願的,還是被逼迫的?
父王說了,誰家的姑娘都行,唯獨她不行?為什麼?
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和他真的就不可以嗎?
而裕王府書房內,裕王聽裕王妃說起這事只是微愣然後吩咐:“確實可惜了,等添妝的時候夫人多添些就是了,總歸是有緣人。”
裕王妃點點頭,口裡嘆著可惜。
謝府。
“姑娘,姑娘不好了。”
聞雪院位置偏僻,前院的嬉笑熱鬧並沒有傳到這裡,小丫頭知因匆匆從外面跑進來。
月回正在外間收拾東西,聽到動靜不悅的呵斥:“吵什麼?姑娘昨夜沒睡好,正睡著呢。”
知因委屈的癟癟嘴,湊近月回說了外面的事情。
月回本就是火爆脾氣,登時脾氣上來了,將手中東西一扔,擼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月回姐姐。。。。”知因害怕的拉住她的袖子,急道:“薛朗哥哥說讓咱趕緊通知姑娘的好,她主意多。”
月回張嘴剛想說話,屋裡傳來知槿悶悶的聲音:“進來說吧。”
月回瞪了知因一眼,抬腿走了進去。
知槿已經醒了,揉著眼睛坐起來,看向月回:“出了何事?吵吵嚷嚷的。”
“知因說剛才去前院的時候薛朗告訴她魏家來咱們府上下聘了。”月回咬牙切齒道。
知槿淡淡的抬頭,“給誰下聘?”總不能是謝知棉吧,難道謝遠州賣了她?
“姐姐。。。。”不等月回說出是姑娘你這外面傳來呼天搶地的聲音。緊接著謝知航踉蹌的跑了進來。
“姐姐。。。怎麼辦啊。。。。”謝知航撲到知槿懷裡,無助的哭了。他恨自己很沒用,不能保護姐姐。
知槿有個不好的念頭,她震驚的看向月回,問道:“是真的?”
月回咬著嘴唇點點頭。
知槿的心一下冷了下來。自己在謝家就這麼不能被容忍。真的不容她,為何當初一定要認回來呢?
她明白她不是謝家的孩子,覺得謝遠州當年扔了她也可以理解,可為何不問她的意思就將她許配出去?
你不仁那也不能怪我不義。
知槿咬牙切齒在心裡想著,又看到趴在膝蓋上痛哭的知航,心一下子決定了下來。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怕,知航不哭。”知槿淡淡的笑著,卻不達眼底。
謝知航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姐姐,覺得以前真的沒有好好地認識她,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