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笑,小心的挪開,想要逃走,雙腿還未著地就被秦晉抱個滿懷,隨即雙手在她身上游走:“臭嗎?”說著還將腦袋埋進她的胸前,似乎一定要聽到滿意的回答。
知槿推不開,被撓的哈哈大笑,抑鬱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些。
用過晚膳後,知槿將今日之事告訴了秦晉。秦晉卻無所謂道:“這事我早就知曉了,你不用管了,謝知松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你打算救那姐弟倆嗎?”
知槿有些苦惱,猶猶豫豫道:“若是我說我不想管他們,別人會不會說我無情?會不會影響咱倆的名聲?”
“名聲那東西在乎了又能怎麼樣。”秦晉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也對,有什麼好在乎的。知槿想到自己做尼姑的十三年,還有在謝家被退親三次的事情,若是真的在乎,那她早該上吊自殺了。
既然她還活著,為什麼去在乎虛無的名聲,只要秦晉不在乎就好。
秦晉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柔聲道:“若是不想見謝家的那幾人不見就是了。等過了年想個法子讓謝遠州將你娘休了,然後再將知航趕出去,咱們給他買個宅子清清靜靜過日子,好不好?”
知槿一驚:“這可以?”
在這樣的社會,女人一旦被休哪有臉活著,光他們這麼打算不假,若是喬氏不答應呢?
“等過年的時候,你問問岳母的意思吧。”秦晉說完這話瞬間化身為狗,將大嘴拱進知槿的脖子裡,吧嗒吧嗒的親了起來。
當初他命人調查謝遠州,意外的發現了多年前謝遠州等人的辛秘,這些辛秘真的讓秦晉開啟眼界,連帶著對他的岳母喬氏也有了新的認識。
秦晉啃了幾口嫩白的脖頸,啃的知槿嗚嗚哼哼,秦晉又想起裕王世子彥如玉去謝家提親而被謝遠州打出門去的事情,眉頭頓時一皺。
“嗤。。。”秦晉下嘴不知輕重被知槿猛的拍了一巴掌,秦晉懵懂的抬頭,似乎不明白為何捱打,知槿臉一紅,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秦晉眼睛看去,尷尬的咳嗽,“我。。。不是故意的。”
知槿瞪了他一眼,要是故意的那還了得?
痛苦煎熬了兩天,趙姨娘依然沒能等到知槿的援助,瞬間知道自己被耍了。而謝遠州為了兒子求爺爺告奶奶,跑遍能跑的親戚愣是沒能將謝知松提出來。而廣寧侯府也遞了話,五萬兩銀子,一分不能少。
謝遠州自詡清貴,遇上廣寧侯府這等獅子大開口的侯府氣的在家跳腳罵人:“廣寧侯是全家吃不上飯了嗎,他怎麼不去要飯!”
廣寧侯府早就沒落,憑著這三等侯府的爵位好歹勉力支撐。只是侯府後人非但不知進取努力光宗耀祖,還處處拖後腿,各房少爺娶小妾就跟不要錢是的,兒子生了一個又一個。
而被謝知松打死的那個,是廣寧侯府大房也就是廣寧侯的庶子。庶子死了,廣寧侯只是傷心了一下,瞬間就打雞血是的想到更好的辦法。
於是謝知松被送進了京兆尹,於是廣寧侯府發話了,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五萬兩銀子,廣寧侯府不追究了,否則御前見。
要是以前謝遠州不怕廣寧侯這破落戶,可現在淮王倒臺了,他正努力的劃分界限,努力去抱太子的粗大腿,若是這時候惹出這事來,恐怕以後的日子就更難過了。而且廣寧侯是太子的人,雖然是不靠前的,但是也是掛了號的。
謝遠州罵也罵了,靜下心來卻覺得頭疼。
☆、離開吧
趙姨娘捏著帕子嗚嗚的哭了半晌,見自己老爺還是沒轍,頓時哭的更厲害了,“我苦命的女兒啊,我苦命的兒子啊。”
謝遠州被她哭的頭疼,大怒:“哭哭什麼哭,哭能解決辦法嗎?趕緊想辦法籌錢。”
聽到錢趙姨娘頓時歇了菜,想到謝知槿的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