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與喬氏極像,甚至更勝一籌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初見喬氏的時候,喬氏也是這般美麗動人。
“老爺~”趙氏眼皮直跳,知道謝遠州又想起了喬氏那賤人,便去打斷他,“孩子們該餓了,咱們趕緊用膳吧。”
謝遠州從回憶裡回神,看了眼謝知槿並未回答。
謝知槿雖然不想一回謝府就樹敵,可她也知道,就算她不去惹他們,他們一樣也不喜歡自己,不會饒了自己,所以在謝遠州抬手夾菜時,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似乎非要一個答案。
見她執著,謝遠州不免有些動怒,啪的放下筷子,說道:“你母親身子不爽快。”他說完以為就這麼打發了知槿。
可知槿接著悠悠的瞥了眼趙氏,微微笑著問道:“父親,我之前是尼姑,竟然不知妾室也能上桌吃飯呢。”
她一句話說完,空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謝知航恐懼的看了眼謝遠州,見他臉色鐵青,隱藏著怒氣。
而趙氏則氣的直打顫,這麼多年了,她管著整個謝家,享受著謝遠州的寵愛,可唯獨在身份上是個恥辱。她有多想成為正室,她就有多恨喬氏,若不是喬氏,她哪裡用的著受這樣的委屈,她的孩子又怎麼會只是庶出,在外受人歧視。
謝知棉本來就因為白日裡秦晉親自將謝知槿送回而生氣,這會見她當眾侮辱自己的母親,當下蹭的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便罵:“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在謝家對我母親指手畫腳?”
聞言,謝知槿笑了,她悠悠的看著臉色鐵青,嘴角抖動的謝遠州,問道:“父親,您說我是個什麼東西呢?”
謝遠州錯就錯在之前沒將這個野種看在眼裡,明明他調查的結果是這個野種膽小怕事,懦弱無能,可為何會是現在這種局面?他想起淮王的囑咐,要透過這個野種掌控秦晉,可這真的能實現嗎?
謝知棉見父親不說話,氣焰更加囂張,抬腿到了知槿跟前,抬手便要打。
可是知槿早已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清水了,她還未等謝知棉的手落下,便握住她的手腕,冷眼看著她,冷聲道:“一個庶出子女竟然對嫡出長女如此不敬,父親,謝家規矩可是如此教的?”
謝遠州神色一暗,不由得看著她,見她眼睛含怒,一時也不好發作,這世家大族最注重名聲,在家暗地裡如何處置這野種他不管,但是在明面上還是要有教養的。
想罷,他警告的看了一眼謝知棉,說道:“休得無禮。”又看向知瑾,冷聲道,“知槿,雖說這些年你在外受苦,但是回到家對長輩也該有個禮數,縱然趙姨娘是妾,可也是我的妾,尚且輪不到你插嘴。還有,作為長姐,對弟妹更應該愛護有加,哪能動輒打罵。好了,趕快吃飯吧,在我面前少玩這些把戲。”
知瑾盯著他,眼睛緩緩湧上冷意,這是要告訴自己這個家誰做主嗎?隨便你,別惹我就好。知瑾低下頭,緩聲答應一聲,便開始用膳。
一頓晚膳用的如同嚼蠟。臨走前,謝遠州道:“今後,知瑾還是在自己院子用膳吧。”
輕飄飄一句話,實則是告訴她,老子不待見你。
謝知槿巴不得見不著這一家人,自然應下。回頭自己弄個小廚房自己開火做飯便是了。
回去的路上,月回忍不住說道:“這老爺也太偏心了。”
知瑾冷笑一聲,想起那一家人的嘴臉,對月回道:“這裡不比秦府,說話多加註意,隔牆有耳。”
月回一聽趕緊住了口。
月半卻還要擔憂,直到回到聞雪院房門關上,月半才對知瑾道:“姑娘,今晚你如此衝撞他們,他們會不會。。。。。”會不會更加報復回來?
知瑾卻無所謂,她本來就打算利用今晚會會謝家的情況,沒想到真的試出不少東西來,但是若不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