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還能納側妃!”
接著一指頭戳上蕭繹的腦門道:“你休想!要想有別的女人,那就先休了我再說!”
蕭繹頓時無語。忽然覺得昭佩有些無理取鬧。也不願意跟她過多糾纏這個話題,“三更都過了,我們早些歇息吧。”接著伸手去拉昭佩,昭佩擰著身子甩開蕭繹的手,如此這般幾次,蕭繹便由她去了。
蕭繹想著是息事寧人,誰料此舉在昭佩眼中就是預設。昭佩坐了半天,覺得身子都快涼透了才躺了下來,眼淚簌簌的忍不住掉了出來。
子嗣!子嗣!難道生孩子真的那麼重要嗎?昭佩前生雖然未曾嫁娶,可是也知道兩人好好的,就算是一年半載才開懷的有的是,哪像她成親半年,不管是皇上皇后,還是自己的親媽夫君,無一對她不是翹首企盼趕緊懷孕。
若是不能生,是不是真的要給蕭繹納側妃?或者找個女子,到時候去母留子?
昭佩忽然就患得患失起來,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求和
第二日清晨起床,夫妻兩人竟第一次相對無語。
雖說食不言寢不語,但昭佩跳脫的性子,怎是個耐得住的人侍奉的人早就習慣太子妃的脾性,頭一次見絲毫響動也無,只覺得氣氛壓抑,都拿出十分小心當差。
末了蕭繹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昭佩,見她眼睛有了黑眼圈,無精打彩,想說些寬慰的話,竟是什麼也說不出口。
“我走了。”
“嗯。”
蕭繹前腳出門,昭佩也撂下筷子道:“都收下去吧。”今天當值的是小翹。招呼小丫頭們麻利的收拾了碗筷笑嘻嘻的哄昭佩:“院子裡的垂絲海棠剛開了花,要不奴婢陪著太子妃去瞧瞧?”
四月正是芳菲盡綻的時節,無邊光景一時新。昭佩在園子裡無所事事的信步,小翹指著一簇新開的海棠道:“太子妃,昨兒還是半開,今天都開好了,奴婢折一枝回去插瓶吧!”
昭佩微微嘆息,“罷了。讓它開著吧,一年幾次花好月園?”
蕭繹自從準備行軍佈陣籌備戰事,愈發忙碌起來。連著幾天都是三更之後才回,有日實在太晚乾脆就在宮裡休息了。
雖然諸事加身也是蕭繹有意為之,蕭繹實在是不曉得如何與昭佩相處。自認為已經足夠接受昭佩驚世駭俗的性格,也不曾拘著她,怎會在生子一事上讓昭佩如此反應激烈?
蕭繹只要一閒下來就會反覆思索,但是想來想去,覺得自己沒什麼錯。想去說幾句話去安慰昭佩,可是完全不知道從何說起。又覺得昭佩許是還有些小孩子心性,興許過幾天就能自己想明白了。蕭繹索性讓自己忙起來,忙起來便無暇思想這些了。
只能說皇子當的太久了,要低三下四的說好話,實在是難為蕭繹了。
昭佩那邊卻是等了好多天,蕭繹晚歸也不再像從前一樣等他了,大多時候都是睡下了。然則睡不著,每每背對著蕭繹,感受他脫衣掀被睡下,心裡隱隱都有些期盼,等蕭繹說幾句軟話哄哄自己,誰料每每都是失望,漸漸的心也涼了下來。
閒時一個人無聊拿著骰子亂擲,忽然就覺得,感情的事情,最好不好託付,如果沒有希望,那也不會失望。其實心裡不是不想生個孩子,只這個也是要有個子女緣分的,然則順其自然的生兒育女,和被人要求要早早誕下子嗣,心裡其實完全不是一個感受。
窗外一隻翠鳥嘰嘰喳喳叫了幾聲,倏的振翅高飛,昭佩笑笑,春光多好啊,自己卻為這些事情傷懷。兩世為人,這些事情都看不清,真是裝痴任性久了,便以為什麼事情都能為所欲為了。
張和在蕭繹身邊呆的久了,多少能看出眉眼高低,雖然蕭繹向來不提,張和也摸到了這種感覺——若是太子妃不快,太子便不快。太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