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行了大禮,嘴裡也學著冀穆離說道: “嫻雅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你,會說漢語?” “還說的很好,成語都可以隨口用。” 邊站起身的冀穆離直接就替嫻雅回答了,嫻雅搖搖晃晃後也站起身,很自然的就瞪了冀穆離一眼,鄙夷他的多管閒事,這個表情立刻被李純看在眼裡,心裡一樂: ‘看來,讓二弟去迎親還真迎對了,他們之間似乎已經很熟絡了。’ 立刻從李純眼裡看懂了他的想法,冀穆離連忙要阻止他繼續: “皇上,臣已經安全將公主送到,臣功成身退,容臣告退。” “等一下!急什麼,怎麼,怕朕當場就-----------” 李純的話沒有說完是因為看見了冀穆離眼中明顯的威脅,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情況下,這對生死之交的兩兄弟還是比較隨意的,而他們也都不約而同沒把嫻雅當外人,或者說是根本沒當她也存在。 嫻雅,一點也不介意,其實根本就沒有注意一切有什麼不妥,她此刻只是望著李純發呆,因為,她完全看清了他的臉,這男人,也,太,帥,了吧! 而且,他的眉眼,他的厚唇,和她的偶像,具俊表,好像哦! 李純當然也注意到了嫻雅簡直誇張的直視,和她‘惹眼’的打扮。 為了要見李純,侍婢們完全給她打扮成了韓國的新婦,綠裙子加紅小外套,當然還是大油頭外加粗辮子,沒有任何髮釵和首飾,卻在頭頂上加了個很小的花轎裝飾品,著實搞笑,李純看著實在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打扮?幹嗎頂個花轎在頭上?因為你來和親?” 為什麼這樣打扮,小婉怎麼會知道,這打扮她自己照銅鏡時都笑場了呢!不過,這可是新羅國的大婚最隆重的打扮,就是好笑也不能這麼笑吧,至少要尊重一下別的民族的傳統吧。 突然對這個帥哥有點不滿了,雖然,只要望著他的臉,小婉就會控制不住的心跳,會覺得很早就認識他了,只是,很久不見。
落花天,無奈輕寒(壹)
嫻雅臉上的不滿意真的很明顯,冀穆離和李純都看出了她的不樂意,卻也看懂了她對於李純注視裡的痴迷成分。望著她晶亮眼睛裡的那些閃動,望著她臉上不自覺韻開的一點紅暈,冀穆離的心突然有種莫名的失落,而李純卻對小婉的這份嬌羞痴戀狀頗為厭惡。 女人怎麼都一樣,真是無趣。 “朕還有政務和暮離談,魏坤,你帶公主先去落芳軒歇息吧。” “是,皇上,公主,請移玉駕跟奴才走!” “哦!” 也沒有再對李純行禮,小婉只是又狠狠地注視了幾秒李純的帥臉,才心滿意足的跟著魏坤走了。 也對,都到了皇宮了,總得先看看自己以後要定居的新家,這帥哥反正也已經自己的老公了,有一輩子可以慢慢看,不急啦。 看著魏坤和嫻雅的離開,李純這才讓自己的臉上出現了笑意,走近冀穆離,看他依舊注視著嫻雅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挑著眉得意道: “二弟,怎樣,還滿意為兄的安排吧,這一路,和這個嫻雅公主感情增進的如何,她是否稱二弟的心意?” 迴轉頭,面對李純的隨意,冀穆離卻依舊恭敬如常,只要在宮裡,他始終知道自己只是個臣子,卻不能似在宮外般,隨意的對李純稱兄道弟,把酒言歡。 “皇上,嫻雅公主應該自幼就被灌輸有朝一日要進宮為妃侍奉君王,所以,公主心裡只有皇上一人,何況,嫻雅公主此番和親,肩上揹負著新羅國百姓的重託,意義重大-----” “好啦,別給我咬文嚼字講這些大道理搪塞了,什麼重託,什麼意義重大!新羅老王不就是怕朕發兵去收了他的疆土?其實,只要他自己識趣,不要意圖外擴版圖,效忠我天朝,我根本也不會去找他麻煩。何況,就是知道我把她女兒又賜婚給了誰,量他也不敢叫囂什麼。所以這些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