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後力不濟,受了些小傷,不過這樣也好,這般體會之下,想來日後若是施展那聖階的戰技,應該便能更好發揮出聖階戰技的威勢啦!不然的話,只靠著那些對戰技的領悟,最好只能須有其形,卻難有其勢!”說著竟是緩緩的站了起來。
這時,曹昂也從遠處趕來,看著那已然站起、且神態氣息也在迅速恢復著往昔的箕青,神色之間的敬畏之意不禁再度加重了幾分,這一刻,曹昂甚至從箕青的身上,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之感,那種自然流漏的堪比天地之威的氣勢,就好像面對那撲面而來的萬丈巨浪一般,也虧得他這些年,形海歷練,對這些倒是見慣不怪。
同時他也很清楚,這一次的怒海巨浪還稱不上最殘酷的怒海之威,所有這碧海銅雀號並非了開啟全部的防禦陣法,只是將那些護住船上那輝煌建築的陣法開啟了,至於整體的船身基本只是開啟了一些重要聯接部分的陣法,其餘的基本上都是在硬抗這次的巨浪,畢竟若是連這樣的巨浪都難以抗下的話,這一趟的航海危險性可就很大了,毫無疑問這也說明了那人在最後關頭,巨船全力一擊破開那巨浪之時,完全是憑藉著自己的戰力抗住了那巨浪。
想想這樣的一些變態舉動,曹昂不禁搖頭深呼一口氣,當下稍稍平復下心境,不過這種敬畏之意、以及平復後的心境當在看到那躺著的兩人,便再度變成了一股濃濃的震驚。
“這、這、、、他們兩!”有些難以置信的說話道。
“都還活著,只是可能因為後力不濟,再加上受了些輕傷,所以現在這般狼狽模樣,不過能在那巨浪之下活著,也算是奇蹟啦!”箕青像是隨意的說著一些簡單之事般,說著將兩個給扛在肩膀之上,然後大步向著船艙走去,留下那曹昂在原地驚駭莫名。
一會過後,曹昂搖頭輕笑一聲道:“呵,還真是變態、、、!”最後似是有話要說,但卻沒有說出,因為看著那船頭甲板之處,那裡有著圓形的區域凹陷極為明顯,此刻甚至那裡還蓄著水,只是在這搖晃之間,水被漸漸的晃出,似乎在那圓形的凹陷之中,還有四個深深的腳印留在其中。
要知道在最後關頭為了破開一些巨浪,所有巨船的船頭都是用著最為堅固的材料打造而成,其堅硬程度甚至可以比肩一些靈品中級的戰器啦,若是在一些陣法的加持之下,其銳利程度足以堪比靈品峰級的戰器全力一擊,而此刻竟然出現這樣的凹陷,箕青他還能有些接受,畢竟那是擁有著神獸體質的戰宗強者,可另外兩個,皆是戰力不如自己的兩個後輩,甚至一個還只不過是戰將之境。
面露覆雜之色的回頭看向那已然離去甚遠的三人,搖頭向在遠處檢修的護衛軍道:“派幾個人過來,船頭的甲板這裡有些損傷,讓他們快些過來修復一下。”說著其便再度回到那船上的議事宮殿之處,畢竟這場怒海巨浪之後,要說曹家的商船沒有一點損失是不可能的,所以一些必要的補救措施是難免不了。
第二日,當靈羽再度醒來之時,一股鑽心的疼痛自其四肢身體之上傳來,就好像這一刻他的身體被無數的利刃刮過一般,雖不及當年在那九州源地池中浸泡,那種猶如脫胎換骨般的苦痛,但也算的上靈羽這些年來,少有的疼痛到如此程度之感啦。
當下緩緩的起身,感受著已然在不斷恢復滋養著身體的戰氣,靈羽也心下微松,起碼這樣也證明了他的身體並無大礙,甚至隱隱之中,靈羽感覺自己的精神力似乎變得更加的強橫幾分,想來也是在那般怒海之威下,無亂是對精神力還是**都堪稱極限的考核,他能夠撐下來,自然獲益匪淺。
閉目盤膝調息一會之後,感受著四肢之上在逐漸恢復的力量,靈羽站了起來,開始嘗試著活動這猶如剛剛拼接好的身體,骨骼之間一陣陣脆響,低頭看著手掌松握之間,彷彿有著更加強橫的**力量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