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宮做一名莘莘學子,日後自有機會發揚光大。”
李輝對社稷學宮當真刮目相看,嘖嘖稱奇道:“我見過許多不要臉之人,卻沒有見過像二位這樣不要臉的,剛才這番話怎麼就說得出口?打著冠冕堂皇的幌子搶劫,還要人家拱手奉上財物,再做你們的奴才,要不要這樣狠?”
第三名老者脾氣暴躁,大吼道:“黃口小兒!看看你的符文吧!它們還在嗎?”
話音剛落,符海“轟隆隆”爆響,緊接著如同上墳燒紙錢,所有符文燃燒消散,哪怕周遭的符文用盡全力補救也沒有半點用處。
這一刻,沐風城外許多修士伸出大拇指讚道:“不愧社稷學宮!四位前輩學究天人,舉手抬足間就破去了這沐風城城主的狗屁陣勢。”
藍師道四人相視一眼,頗為自得!社稷學宮之人久未出來走動,今天就用這沐風城立威,讓世人知道社稷學宮的厲害。
符海正在消散,已經分出勝負才對,然而藍師道四人突然皺起眉頭,神情凝重地看向四周!
天空遍佈符文,大地紋理交織,他們依然在符文法域之中,而且這天地黑白相間,八八禁守!
藍師道看向四方說道:“只有陰符和陽符兩種符文,簡單得令人髮指!不過每八個陰陽符文排成一組,構成獨特的陰陽變化,每組符文似有所指,需要投入更多心力測算。”
“好!無論生出多少玄虛,難不倒社稷學宮!”三個倔老頭手持戒尺,開始用心推演,可是越推越撓頭。
就兩種符,陰符和陽符!簡單嗎?大道至簡,越是簡單的東西繁衍開來越不簡單,法域之中生出無數人和物,又生出無數天材地寶,竟然硬生生演化出小千世界,然後演化出中千世界!
“噗……”藍師道四人齊齊噴血。
這些簡單至極的陰符和陽符快速組合變幻,哪怕他們修為高深,卻不能一直攫取心力。施展算學推演到極致,跟不上符文的演化速度,傾注的神思越多,受到的傷害越大!
三名老者偏不信邪,又強行推演了片刻,結果非但沒有破解符文,反而吐血遭受重創,神情頓時萎靡不振,眼中寫滿不信。
“不可能!這只是符法,連法域都未形成,為何我們會失敗?”
“區區陰符陽符簡單至極,何以變得如此生澀?而這個李輝卻能隨心所欲構建世界,將心神沉入其中讓人分不出真假!”
“難道說符法直通大道?這……這有可能嗎?怎會算之不盡?”
三名老者捶胸頓足,藍師道面沉似水,看向周遭說道:“正是因為簡單,所以原本不大可能受到控制的符文法域才會受到控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李輝只要身處沐風城,就可以與虛乘境界修士叫板!我等學士不擅鬥法,先退出此地再說。”
藍師道想要退出沐風城從長計議,李輝豈能讓他們如願,哈哈一笑揚聲說道:“四位從社稷學宮辛苦趕來,就這樣離開,世人會說我失禮!所以既來之,則安之!且在這陰陽法域小住幾日,等我處理了手邊的事情定會熱情招待。”
“姓李的,你敢困鎖我們?”三名老者怒目而視,他們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學士,不知道受到多少修士敬仰,此番進入沐風城顯露手段,是為了昭告天下社稷學宮出世,如果出師未捷被對方扣住,這張老臉往哪放?
“走!”四人萬分激動,不想停留片刻!不料黑白光影晃動,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逃脫不掉束縛,很快泥足深陷再也找不到來路!
李輝伸出大手一撈將四人鎮壓在符旨中,卷吧卷吧將符旨束之高閣,社稷學宮想要他們四人回去需付出巨大代價!
沒有外力協助,這四人很難衝破沐風城和法域的雙重封鎖,修為再高都無用,何況他們四人窮究算學,並不擅長鬥法,只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