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臉龐有些惆悵。
“雖然我修煉神竅秘武，實力還行…可也得近身才行。”
“不是每一次都有今晚這種合適的機會…”
“總的說來，修仙才是根本…”
受限於資質，修為提升不上去，也沒有資源，那是沒辦法。
“如今有了這丹藥，還有接近百餘枚靈石…”牧野一掃臉上的惆悵，“希望幫我上個幾層。”
但，也就想想。
丹藥這玩意兒，諸如凝氣丹，吃多了受限於丹毒，以及體內的抗藥性，效果就會越來越低。
當然，有用還是有用的。
謹慎起見，牧野隨意拿出一枚凝氣丹，然後去靈田中，用心眼找一隻妖蟲餵了下去。
見著妖蟲氣息暴漲，再將其宰了，才安心服用。
凝氣丹吞服後，磅礴的靈力如河流般在體內湧動，強大的藥力加持下，資質再差怎麼都能吸收。
在吃了第三枚後，牧野隱隱感覺摸到了練氣三層。
“嗑藥果然是修仙界最主流的修行手段…”
“難怪煉丹師在修仙界這麼受歡迎…”
牧野緩緩吐出一口氣。
效果確實太強了。
這要是自己正常修煉，一年都未必有這效果。
只是，在吃了第三枚後，牧野感覺這丹藥效果明顯下降了。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回到石屋時，有雜役弟子在談論著坊市傳來的訊息，邪修陳瘸子，連斬靈獸閣五位練氣修士，驚動了靈獸閣，連帶金石宗都出動了不少練氣修士，甚至還有築基的執事帶隊捉拿這陳瘸子，從坊市一路追殺至清河大山深處…
“……”牧野。
——
清河大山，某處。
陳立將短棍從一位追殺的修士身上拔了出來，抹去臉上的血跡，一臉冷酷。
“桀桀桀…其實不值得…”
一道詭異的聲音，從他體內響起。
“你那個朋友，他比你想的要厲害的多…”詭異嘶啞的聲音，有些刺耳。
“你什麼意思？”陳立皺眉道。
“我的意思…你那個叫牧野的朋友，實力可能比你想的要強得多…”
“就憑他昨日瞬息殺了三個沒有靈力的修士？他可能練了一些體修法門…”陳立道，“前輩為何這麼說？”
“你小子太嫩了，自然看不出來。”古怪聲音道，“他那一手，若沒有強橫的身體支撐，是無法做到的。而且他的體質遠比你想象的要強。你都未必能打過他…”
陳立一愣。
“就算我出手…藉助你的身體，真打起來，勝算都不大。”
“這小子，在水牢符中藏拙，厲害的很！他定有大秘密。”古怪聲音邪意凜然，“你聽我的，咱們回去，把他殺了，定有難以想象的收穫！”
話音剛落，陳立面容一寒，沉聲道：
“前輩，你若再說此話，休怪我自縊讓你魂魄無歸！”
“我陳立一介凡夫俗子，自從入了這修仙界，孤苦無依。他當初是我在清河山唯一的朋友，回來時，也是唯一對我有過善意之人。”
“您可能不懂，若連這都沒有了，殺了黃莉之後，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再說，如你所言，我都未必能打過他，可昨晚，我當時靈力所剩無幾。他見過我出手，與當初變化巨大，難道不知我發生如此大的變化，會沒有秘密？”
“若是那時對我出手，前輩你未必都能活下來吧？”
“……”
“哈哈哈…有意思，你小子有意思…未來能成大器…哈哈哈…”
嘶啞而古怪的笑聲意味深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