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此人身姿容貌遠非常人所能及麼？”左邊那小廝傳授者經驗，“以我的經驗來看，此人即便是第一次來太平城，但定是青樓常客，這般姿容，不知道能讓我們青樓中多少姑娘為止傾心。”
“……”
醉香樓一層。
剛入門，牧野就看到中央的高臺上，正有一名女子長髮如瀑，帶著面紗，輕碾玉指，撥弄著用上好蠶絲只做而成的琴絃。
悠揚的琴音，帶著幾分靡靡之意，傳入耳中。
淡淡的清香，混雜著較為昂貴的茶酒香味，溢滿鼻間。
一層十分寬闊，每個小桌都有特製的屏風遮擋，排列有序，每個小桌身邊都有一名相容姣好的女子斟茶倒酒，輕搖蒲扇，時不時還會介紹此時的琴曲來歷等等，以彰顯文采學識。
“公子，可是第一次來醉香樓？需要奴家為您介紹介紹嗎？”
旁邊，一位身著鵝黃長裙，腰纏玉帶，披著白色紗衣的女子走上來眼睛湛亮湛亮的。
【1，不用，今日可有開盤？】
【2，幫我備一間天字房。】
【3，我來打聽一件事。】
【4，……】
牧野撓撓頭，這幾個選項看上去就3比較正經，也符合自己的目的。
但也最傻，直言目的顯然不行，搞不好還會被人請出去。
所以，牧野選了1。
這開盤什麼意思？
“看來公子是常客呢？”那女子捂嘴笑了笑，眼眸一眨也不眨看著後者，“元霜姐姐會在半月後開盤，我看公子這般姿容，說不定元霜姐姐看了一眼，就直接出局其他競選者，讓您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額…
牧野懂了。
青樓雖說賣藝不賣身，但也看人。
開盤就是一種人家姑娘挑人的局，選一位自己看得上的愛慕者共度良宵。
這類女子，往往就是青樓中的花魁了。
牧野思索一下。
既然流傳醉香樓裡面有人知曉七絕妖魔的位置，那肯定也和當年正陽皇帝在這裡面荒唐過有關係。
可正陽皇帝那個時代都過了多少年了。
有這個傳言，大機率是正陽皇帝在這裡滿玩的起勁兒，亦或是被其中的花魁迷住了，軟玉溫香間就說出了一點關於七絕妖魔的事情。
可那個時代的花魁，放在現在，骨頭都化成灰燼了。
牧野重來選擇了3試試。
“公子想打聽什麼事情？”女子態度意外沒有發生轉變，只是笑容淺了幾分。
牧野估計還是這青樓嫖客魅力太大的原因。
既然沒有把自己趕出去，那乾脆就直接問一問。
“聽說你們醉香樓當年曾有皇帝親臨過？”
女子一愣，捂嘴笑道：
“自然是有的。”
“那你們醉香樓可這不一般。”牧野心道。
“那是。”女子頗有幾分自傲，“媽媽說，當年的雨荷不說傾國傾城，那至少也是花容月貌，整個太平城都沒幾個能比得上雨荷姐姐的。”
“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
“這些年來我們醉香樓的，許多都是慕名而來。”
“只可惜，雨荷去世多年…”女子道，“那皇帝也是一個薄情寡義之輩，當年說好要贖走雨荷，結果到頭來轉頭就忘了。”
正陽皇帝在民間乃是妥妥昏君形象，加上朝野更替，坊間根本不怕這等閒言碎語。
雨荷…
沒想到訊息已經打聽到了一些。
“說了這麼多，公子可要挑選姑娘侍奉？”女子美眸流盼。
【1，先來兩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