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宗師級。
而李玄霸無疑是宗師中的佼佼者。
李玄霸的拳頭非常簡單,甚至粗糙到像剛學會拳法的稚童一樣。
但是這才是李玄霸拳法的可怕之處。
要切肉,總得有肉可切;要斬柴,總得有柴可斬;敵人要破你拳法,你須得有拳法給人家來破才成。一個從未學過武功的常人,胡亂的揮拳頭。你見聞再博,也猜不到他下一劍要刺向哪裡,砍向何處。就算是“破碎虛空”級別的超級強者,也破不了他的招式,只因並無招式,‘破招’二字,便談不上了。
而李玄霸的拳頭就是這樣的無跡可尋,仿若是小孩子嘻嘻一樣。
張曉甚至懷疑,李玄霸根本沒有系統的學過拳法,僅僅是憑藉“實戰經驗”,自行琢磨出來的。
李玄霸這種打法本身上也算不上玄妙,實際上就是講兩個人的招式拉在了一個水平線上罷了。你破不了對方的拳法,對方也不必在乎你的拳頭。
但是有那麼一句話永遠不要和白痴爭論;他們會把你的智力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線;然後以以豐富的經驗取勝。
而李玄霸的拳法實際上大致就是這麼回事。
更重要的是,李玄霸的拳頭已經達到,舉輕若重”的層次,看似只是試探,緩慢無比的拳頭,可能會瞬間變成重若千鈞絕殺。看似剛猛無匹,威風赫赫的拳頭可能只是虛招,連一隻蒼蠅都拍不死。
兩兩相加,是的李玄霸的拳法可謂是當世無雙。
儘管“本我意識”,已經領悟了“鏡花水月”心法,以局外者的形式觀察李玄霸的拳頭,可還是分不行到底哪一拳是輕拳,哪一拳是重拳。
若是論實力境界,李玄霸大致和熊闊海是伯仲之間,都是宗師層次。可是輪到對力量的運用,熊闊海就像面對猛虎的山羊一般,根本無還手之力。
熊闊海還好一點,但是張曉若是以自己的“主意識”對付李玄霸,那麼三招之內,必死無疑。
但是此時的“張曉”卻是壓著李玄霸打,讓他幾無還手之力。
“張曉”根本不管李玄霸的拳頭是輕拳還是重拳,也根本不管李玄霸到底是實招還是虛招。
“張曉”一直到現在為止,僅僅是反反覆覆使出了三招。
第一招,是拳,出拳時產生幻象,看上去仿若翻山倒海一樣,令李玄霸眼花繚亂,無法直視四周,封死他的視覺。。
第二招,是掌,以旋擊風聲灌滿對手雙耳,讓李玄霸根本無法聽到任何聲音,封住他的聽覺,無法進行聽聲辯位。
第三招,是袖,兩袖膨脹推出猛烈勁風,發出一股奇異的旋勁,使得李玄霸的身體站立不穩,動搖西晃,仿若是瘸子一般。
眼睛,耳朵,還有腿,武者最重要的三個部位都被徹底封死,李玄霸縱然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有還手之力。
事實上,直到現在位置,李玄霸僅僅是單方面的被毆打。
可是,對於張曉的主意識來說,這真不是什麼好事,若非觀看“自己”和李玄霸的搏殺,讓自己的有了極大的收穫,若是仔細消化甚至能夠因此而上一個臺階,張曉甚至有強行壓制“邪心”,然後轉身就逃得想法。
因為張曉的“邪心”活了。
邪心原本只是“一顆心”,或者說是一種“人格”,自然沒有什麼生死的概念,之所以說是它“活”,是因為邪心狀態下的張曉變得越來越情緒化,越來越像活人。
雖然張曉不知道“邪心”變得像誰,但是“那個人”一定不是自己。
透過“鏡花水月”心法,張曉隱約感覺到那是一個儒雅**、博學多聞、文經武緯的天縱之才。
張曉隱隱約約猜出,“那個人”應該是邪極宗的某一代邪帝,一個在他的時代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