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至於指紋,那就更簡單了,憑藉如今的科技,製造出模擬指紋早就不是什麼難事,如今的法律在指紋方面規定有限,你這個當警察的難道不知道?”
蘇寒面對這警員的提問卻是一點兒都不緊張,他慢悠悠的陳述著自己的觀點,彷彿這審訊室裡是他的家一樣。
嘭!
中年警員猛的一拍桌子,呵斥道:“你給我老實點,免得吃什麼苦頭。把你的犯罪經過一一的交代出來,並且簽了字。說不定我還可以看在你態度端正的份子上,報上去的時候能給你減點兒刑。”
“我再說一遍,我沒什麼好交代的,這純粹是陷害。”蘇寒嗤笑著說道,“至於你,你還沒這個本事給我定罪,把你後面的人叫出來吧。”
“好,好小子,到警局了還這麼囂張!”中年警員不怒反笑,“不給你點苦頭吃吃,看來是撬不開你的嘴了。”
說完話,這中年警員朝著蘇寒就是一拳,蘇寒一個躲閃,帶著鎖拷的雙手卻一下子就將這中年警員的手緊緊地勒住了。
“呵……疼……該死的,放手……”中年警員不敢在亂動,朝著蘇寒喊道。
“都說了,就憑你根本不足以給我定罪,把你後面的人叫出來。”蘇寒將這中年警員的手緩緩地鬆開,隨後他又悠閒的坐在了凳子上。
這中年警員看著蘇寒,不斷的揉著被蘇寒勒出痕跡的手,有些顫抖的說道:“你等著,你……”
中年警員的話還沒說完,蘇寒冰冷的眸子對上他的眼睛,他身子又是一顫,把剛要到嘴的話嚥了下去。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蘇寒的時候,審訊室的鐵門再次被開啟了,另一個人走了進來。
啪……啪……
這人一邊拍著手,一邊說道:“不愧是敢跟我周家叫板的人,就是到了警局依舊這麼囂張啊。”
周錢目光陰鷙的打量了一番蘇寒,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見到蘇寒,竟然就是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三番四次的打了周家的臉。
沒用的東西。周錢看著對他諂媚的笑著的中年警員,冷哼了一聲,隨後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陰暗的審訊裡,周錢坐在蘇寒的身前。他卻沒有說什麼狠話,也沒有對蘇寒出手,只是不停的吸著菸草,一個個白圈從他的嘴裡噴吐了出來。過了許久,他將手中的香菸掐滅,離開了審訊室。
在離開審訊室之前,他在蘇寒的耳邊輕輕的說道:“這普通的警局困不了你,我也知道,不過至少還能將你困住一段時間。”
“至於這段時間裡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可就不知道了!”
威脅我嗎?蘇寒的手指不斷的敲打著桌子,嘴角露出幾絲冷意,我到要看看誰敢來。在家裡反正也是也是修煉,如今在這看守所裡也是一樣,不過換個地方罷了。
很快,蘇寒便被帶到了其中一間牢房裡,換上了囚服。
說起來,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啊,沒想到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坐牢了。蘇寒笑了笑,卻並不怎麼在意。
如今社會里,武道盛行,一般的人都掌握著一點兒武力,所以各種事件群發。聯邦政府在每個城市裡都建立了武者監獄,那是專門關押犯了大罪的武者的地方。而且那兒也不是一般的武者就能夠進去的,被關押在裡面的武者至少都是有著標準武者或者是窮兇極惡之徒。
至於普通警局裡的看守所以及大大小小的監獄卻是散落在城市不同的地方,裡面所關押的大多是一些憑藉著武力氣欺橫霸道的混混之徒。
蘇寒一走進這牢房裡,一股難聞的氣味立刻迎面而來,他用袖子堵了堵鼻子。
“這牢房裡的味道也真是夠難聞的。”蘇寒嘀咕道。
“小子,你說什麼?”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用小拇指掏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