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心中浮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想:“之前他姓名叫什麼?”
“葉枉。。。”
話音一落,林陽心神中雷鳴作響,轟聲不斷,心臟恍如隔世的龍鍾竟不斷的敲打起來,每一聲讓他心海澎湃,每一擊,讓他心念翻江倒海,每次的轟鳴,讓他腦袋如造重擊。
一股眩暈的感覺,自天靈而下,讓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葉枉是誰,那可是數百年前葉家天才人物,地恆星帝號第一人,飛行星宇的化神強者,禁地之中林陽去過的宮殿,心神中漂浮被收納的洞府,閣樓中的血色小劍,躺在大廳中的昭武爐,這可都是葉枉的東西,對於葉枉地恆星修仙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林陽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是他。。。哈哈哈,怎麼可能?”
林陽張狂大笑,一臉驚怒的望著若有所思的太煌。
“此事暫且不提,可能是我感受錯了也說不定。”
太煌臉色突然一肅,猛的坐直身體,一臉驚慌的望這頭頂傷口,而他的身體竟然在這一顆刻變的淡化起來,眨眼間如透明一般,在剛剛,他竟然感受到一股可以瞬息之間毀滅他的意志,這股意志之強,太煌敢肯定,瞬息之間便可滅殺他,縱然是掌管天地秩序的天道,都不及其百分之一。
太煌多麼強大,在他的那個世界,他就是強者的代名詞,縱然是天道所化的念身,都敬他三分,可如今,竟然有一股毀天滅地的意念,僅僅是意念,別讓他心魄差點崩碎,而且這意念僅僅是一絲,他突然明白,他可能無意之中捲入一場巨大的漩渦之中。
對於林陽接下來的問話,他死都不答,他知道,他敢在多說一個字,立刻神魂俱滅,他不敢賭,不敢賭對於他來說恍如天威一樣的存在,每每念及此處,心有餘悸的他無一不是神色駭然,目露驚恐。
無論林陽如何威脅,如何收縮石碑牢籠,太煌就算吼的撕心裂肺,叫的慘不忍睹,都強忍著劇痛,承受著,已經如他這般存在,死是最大的威脅,痛苦又算的了什麼。
林陽見太煌突然間竟如變了一個人,就算忍受折磨,眼神還時不時的掃向上空,好像在哪裡存在一個能夠威脅他生命的存在一般。
似有所感的他同樣抬頭望去,可哪裡什麼都沒有,什麼也感受不到。
眉頭緊皺的林陽,深吸口氣,揮了揮手,那不斷擠壓太煌的石碑牢籠,這才停止。
知道自己在問太煌不會作答,林陽心頭一轉,淡然道:“既然此事你不說,我也不逼你,我救你出來,你可解決了天武府老祖?”
不斷喘息的太煌,盯著林陽點了點頭,其目光深處中那一抹陰沉極深的忌憚,卻是逃過了林陽觀察:“奪舍你的時候,我已經替你殺了他,只不過代價卻是極大,也可能因為這點,讓本來就受損嚴重的心魂,瀕臨碎滅,讓你重新奪得意識,佔據主動。”
聽到天武府老祖已經被太煌所殺,林陽暗自琢磨一番,平靜道:“說說你的來歷。”
話音一落,神情虛弱,氣息萎靡的太煌到有些吃驚,沒想到林陽對於自己奪舍他一事竟如此看淡,沒有絲毫怒氣。
見太煌不答,林陽負手而立,扭身望著虛無縹緲如星辰浩瀚宇宙一般的心神空間,淡然道:“你疑惑我為何不怒?”
望著林陽背影,太煌凝視數眼,沒有任何動作言語。
似知道太煌答案,林陽神色落寞一嘆,繼續說道:“我林陽修道數十載,已孜然一身,背後卻有許多看不透的迷霧,我不想知道你奪舍我是因為命痕之因,還是其他原由,我只想告訴你,我會變強,不顧一切的變強,你給我的感覺應該比唐山松厲害,所以我需要你,你。。。可。。。明白?”
“只要你幫我,無論什麼要求,能做到的我林陽一定幫你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