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琛好了,我們找個機會,偷偷溜了就是。就算岑先生要追殺我們,到時候亦琛也沒事了,總能想到辦法的。總之,現在一切都順著他的意思走。”
我們正說著話,那岑先生已經鬼魅一般竄到我的面前:“若惜,事不宜遲,那個人呢?趕緊讓我給他解了毒,我一刻都不想耽誤了!”
我兩眼放光,眉開眼笑的掀開馬車的簾子:“好啊,我也一刻都不想耽誤了。”
我一笑,岑先生就更加高興:“若惜,我一定會打敗他給你看!”
“好,那你先看看他,要多久才能解了毒?”
岑先生鑽進了馬車裡,對著段亦琛的身體研究了半天,然後皺著眉頭,嘴裡唸叨著:“不對,不對,這不對啊!”
劉大夫有些緊張的問他:“怎麼不對了?”
“這毒,我明明是二十多年前下的,可是這症狀怎麼是最近才有的呢?不對,不對!”
我說:“前些日子,那個叫木勒的人給他又下了一次毒,所以毒性也許有些變化也不一定啊。再說,你只要解了他的毒就行,不是嗎?”
岑先生咧嘴笑了:“是啊,只要解了就行。”
我跟劉大夫對視一眼,原來早在二十年前,他就給人下過這種陰狠的毒藥。聽他的語氣,應該是下到若惜的男人身上了。這麼說,那個若惜的男人,要麼就是這麼多年都沒有碰過她一次。要麼,就是早已毒發身亡。
這種毒,真的好可怕!
我壓住心中的不快,詢問岑先生:“那我們現在就去你那吧。”
岑先生把眉頭一皺:“不行,我才不會讓這個人進到我的屋子裡。”
“隨便,你知道有什麼路能讓馬車上山嗎?”
“恩,這邊來。”'網羅電子書:。WRbook。'
我趕緊吩咐了段離他們,護送著馬車,跟在岑先生的身後,從另一邊上了山。
我們把馬車停在那棟屋子前面的空地上,岑先生笑嘻嘻的對我說:“若惜,你不要跟他留在這裡,走,我們回屋去。”
我說:“那你何時給他解毒?”
“我要先配藥,不急。走,跟我回屋去。”岑先生說著就要伸手來拉我。
我說:“這樣好了,在你給他解了毒之前,我還是留在外面。不然,免得別人說我們欺負人,你說是不是?”
岑先生先是有些不願意,可是過了一會又笑了:“是,你說的對。那我也在外頭陪著你。”
我無奈,只得隨他去了。
岑先生不瘋癲的時候,大部分的神情和舉止都像個孩子,每次我都哄著他,讓他仔細的給段亦琛解毒。我還讓劉大夫把段亦琛中毒後的情形都告訴了他,他對劉大夫倒是沒有排斥,每次進屋去配藥時,也不避開他。
劉大夫就一直跟在岑先生的後頭,學著到底是怎麼解毒的。我知道劉大夫許是不太放心,可是我看這個岑先生,該是真的在給段亦琛解毒。
我找機會偷偷的跟劉大夫說:“你悄悄的給他配些治瘋癲的藥,我哄他喝了。到時候我們走的時候,說不定他神智正常些,就能認出我其實不是若惜了。”
劉大夫聽了我的話,悄悄的從岑先生的藥房裡配好了藥。我們用馬車上的小火爐,把藥給煎了。
我端了藥,送給岑先生喝。
他聞了聞藥味,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我為何要喝藥?”
“這個藥,對身體很好的。”我哄他。
“不,我沒病,為何要喝藥?”
我呵呵一笑:“你怕苦?”
他雙目圓睜:“我會怕苦?”
“你既是不怕,那就喝給我看!”
“喝就喝!”他果然一把奪過藥去,咕嚕咕嚕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