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倆連幹三杯,胃裡有點受不了,在強喝肯定就得吐了,所以王金童吃了兩口菜,壓了壓酒,笑眯眯的衝著,耿進忠的父親問道:“叔,這東西,魯俊義什麼時候放這的?”
“誰跟你說,是他放這的?”耿進忠的父親一愣,反問了王金童一句。
王金童聽完頓時一愣,心裡更是充滿疑惑,迷糊的問道:“這東西不是他給你的?”
“不是,他之前,這東西就在這了。”耿進忠的父親搖頭說道。
“叔,你給我整懵了,之前東西就在這,那是誰放這的,這到底怎麼回事?”王金童一連問出好幾個疑問句,越越迷糊。
“放這東西的人,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是霍雋。”耿進忠的父親面無表情的說道。
嗡,王金童腦袋再次一陣轟鳴,感覺天旋地轉,這怎麼又整出霍雋了?王金童看耿進忠的父親狀態似乎不太好,問話很小心,他道:“叔能告訴我,霍老大是什麼時候,把這東西放在這的麼?”
“唉三年前,他送進忠回家的那一天,。”耿進忠的父親,眼圈通紅,長長嘆息一聲,又幹了一杯。
“叔,霍老大放你這兒東西的時候,說過什麼話麼?”雖然耿進忠父親狀態很不好,但是王金童實在是心裡有太多疑惑,忍不住問了一句。
“三年前,進忠出事的那天,霍雋帶著耿進忠的屍體和一箱子銀子來了,忙活完進忠的葬禮,霍雋當天就走了,我記得他走了的當天晚上,那個叫魯俊義的小子就了,他跟我說,他是進忠的朋友,特意過看看他,上柱香,祭點供果,當時我也多想,就給他領到那屋,他上完香,我親眼見他,從牌位後面拿起這畫卷看了一眼。”
“那他說什麼了有?”王金童又問了一句。
“他說這玩應,暫時放在這,除了霍雋取,或者有人提他的名字,我再拿出,我都不想活了,哪有時間給他看著這破玩應,我讓他趕緊帶走,他說他出去上個茅房,就他媽留了十萬兩銀票就跑了。”耿進忠的父親,舌頭已經含糊不清了,說話生硬無比,而且眼睛已經屬於緊閉的狀態了,不出意外,三分鐘之內,肯定幹桌子底下去。
又喝了一會兒,耿進忠的父親睡著了,詹天養臉趴在盤子裡的雞屁股上也睡著了,這幾天他和莫人傑這兩人,實在太累了。
王金童有些醉意,但是卻睡不著,心裡掀起滔天巨浪,腦子裡一幅幅畫面浮現在眼前,魯俊義為什麼知道,耿進忠會死?
為什麼知道,霍雋會耿家莊給耿進忠送葬?又為什麼會知道,霍俊在耿進忠的牌位後面,放了一張幅畫卷,王金童腦中有了一個永遠不願意承認的想法。
王金童迎著冷風,腦中紊亂無比,慢慢走出村莊,在月色的照耀下,緩緩到一個小山坡上,一座孤零零的墳墓,矗立在山坡上,大風一吹,雜草隨風而擺。
王金童藉著酒勁,掏出剛剛從屋裡,拿出的半隻燒雞,一罈子酒,噗通一聲坐在地上,靠著石碑,仰望著月色,道:“兄弟我看你了陪你喝酒了。”
王金童直愣愣的,看著山丘下的村莊,靠著石碑,在墳頭坐了一夜,酒,撒了半罈子,喝了半罈子,至始至終除了風聲,王金童一句話說。
也不知坐了多久,王金童迷迷糊糊的,慢步順著山坡走了下去,身體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耿進忠家小院,走進屋裡,一頭紮在炕上,疲倦的閉著眼睛,沉沉睡去。
下午時分。
王金童頭疼欲裂的睜開眼睛,看著炕上人,簡單的去廚房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走出了房子,到了門口一看,莫人傑臉色憋得通紅,滿頭是汗的,站在大鐵門下面,咣咣的用肩膀撞大樹,一邊撞一邊道:“功夫不能停一天。”
王金童在屋子的炕頭放上一張銀票後,對著院子外面練功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