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搭在王金童的額頭上摸了一下,衝著莫人傑說道:“太燙了。”他說了一句後,拽著王金童的胳膊就要往起背。
“不能走,不能走,再等等。”王金童聲音微弱腦中緊存的一絲清明。
“再不走你就熟了。”
“聽話,別走!”王金童再次說了一句腦袋一耷拉昏迷了過去。
“咋整?”詹天養問了一句莫人傑。
“我哪知道?”
詹天養點了點再說話,一把拽起王金童背在後背上,噗通一聲跳到水裡。莫人傑也跟著跳下了水,剛遊了幾下就衝著詹天養喊道:“你慢點遊,我跟不上,一會腿抽筋了。”
“你快點”
王金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退的燒,他醒來後,就發現自已在一個破廟裡面,自已躺在一個蒲團上,旁邊的莫人傑拿著溼手巾再給自已擦額頭。
莫人傑看到王金童醒後非常高興,他道:“大哥,你醒了?你都昏了一整天了都,可把我給嚇死了。”
王金童轉頭看了看四周,緩緩說道:“這是在哪裡?詹天養那小子呢?”
“咱們從江邊游到這裡的,這裡是個山村,這個破廟沒有人來,咱們已經出了偏頭縣了,好像到了辰州地界了,這從昨天晚上到今天,都是詹天養從外面採些野果子充飢,現在他也該回來了。”
話剛說完,就見詹天養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衣衫裡兜著一兜野果,見到王金童醒後,直接高興地撲過去,道:“大哥你醒了啊,來快吃個野果。”說罷,把野果放到地上,揀起一個用衣服擦了擦就遞給了王金童。
“不想吃,吃不下,你吃吧。”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虛弱地笑著看了一眼詹天養,搖頭說道。
“大哥,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咱們人太少,根本找不到於海山的人,這都十多天了,嫂子他……”莫人傑焦急看著王金童,話說道一半,又咽回去了。
“人傑兄弟,你說於海山為什麼要抓欣然?”王金童突兀的衝著莫人傑問了一句,並有太激動,反而很冷靜。
“呃,誰知道這個狗孃養的怎麼想的,就是有病。”莫人傑楞了一下,看著王金童,明顯有些擔憂,好像王金童隨時都會瘋,咬他一口一樣。
“假設欣然真是他抓的,他為了什麼?求財?不是,因為我根本銀子,求色?肯定也不是,什麼原因,能讓他冒這麼大風險,抓一個根本無關緊要的姑娘呢?難道是想威脅我什麼?如果是這樣,他早都應該聯絡我了,唯一一個合理的解釋,就是他知道血海門要完,他在霍老大和孔二狗之前這麼攪局,他知道兩人肯定不會放了他,他很怕死,所以要用欣然保命,如果是這樣,欣然現在應該事。”王金童看著莫人傑,口齒清晰,很冷靜的說道。
“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莫人傑託著下巴,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詹天養也問了一句。
“我要去拿點東西。”王金童說到這裡,腦中響起,魯俊義曾經在樓頂,交給自已的那個地址,他說這東西會保住很多人的命。
其他人王金童不考慮,因為他們有自已的乾爹霍雋保護,但王金童現在要考慮莫人傑和詹天養的命,他不想他們跟曹子傑一樣。
“什麼東西?”詹天養憨憨的,非常好奇的問道。
“草了,你傻呵呵的一天天就知道吃,不該問的別問不知道啊?呃,那個,大哥是什麼東西啊?”莫人傑呼了詹天養一巴掌,衝著王金童問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還有個事兒,你們要去弄輛馬車,然後在這裡等我,我要自己去魏家莊去看看張鄉德!”王金童活動了一下肩膀,坐了起緩緩說道。
“嗯,馬車好弄,上大街,馬上就搶一輛。”詹天養深沉的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