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身子站在姬皇后的身後,他已經把人找好了,並且給足了錢,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他們都不會再踏入臨青城一步的。
“既然都安排好了,那就動手吧,還等什麼?”
“娘娘,還得等一天,今天王上去了教場,奴才想再看一天,看看明天那個玉桑陌還去不去,也好把握大一些。”
“怎麼?如果他明天不去了,你的計劃就失敗了是嗎?你在哄本宮開心是不是?”姬皇后有些怒不可遏了。她心急,從她第一天想玉桑陌死時,她就一直盼著他能夠早一點死去,她想這件事都快想瘋了:“本宮不管你怎麼安排,明天必須去辦,本宮再也等不下去了。”
德順還想解釋一下,可皇后已經離開了,他只好匆匆出門,要把時間的改動告訴給那些人,不然,明天真的要辦砸了。一切跟往常一樣,午時一到,玉桑陌便和韓子青各自騎上馬出了東郊教場。他們要在教場外轉帳跑上幾圈,充分活動一下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的耐力更大一些,這是他們兩個每日必備的課業。
依舊是韓子青的馬跑在前面,這麼多天了,玉桑陌的騎術雖說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比起韓子青來,還差的很遠,為此他還和韓子青立下了賭注,他如果一天不能超過衛 ,韓子青就得教他騎術。韓子青極欣賞他做事的這種韌勁,點頭答應了他。
韓子青的馬已經超過玉桑陌幾個馬身了,他將他落下有唇形幾丈確定了。就這,玉桑陌的進步也不小了,在他曾經落他半圈之後,能夠趕到他剩十幾丈遠的距離,這就已經是很不簡單的努力了,他在心裡暗暗為玉桑陌高興。
玉桑陌全神貫注地在後面緊追著韓子青的馬,他此時心無旁屬。
突然,飛跑著的痤下馬猛地一跪,馬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鳴,將毫無防範的玉桑陌從馬上狠狠地掀了下去。
摔在地上,玉桑陌覺得頭一陣暈眩,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時,路邊的草叢裡突然竄出幾個蒙面人來,不由分說,架著他向草叢深處快速走去。玉桑陌腦子裡立時產生一種很危險的意識,他下意識地張開了嘴:“韓子青——”他高叫一聲,他不知道韓子青是否能聽得到,但他必須救自己這是他的唯一一次機會。
他的叫聲讓架著他的人一怔,旋即再也沒有給他叫下去的機會,一塊溼溼的手巾便已經捂上了他的口鼻,他只略微掙扎了一下,一陣窒息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韓子青在前面跑著,卻不敢把馬放得太快,他知道他一直想勝過他,他怕他的自尊心受到傷害畢竟他一直以來都行省的很痛苦,他既然喜歡這東西,他就不能再讓他放棄,有一種解脫的方法總比沒有的好,他不希望他整天沉浸在對王上的感情中無法自撥。所以,他故意把馬速放慢,他希望他一努力就可以看到他在他的前面。
一聲隱約痛苦的馬嘶,讓韓子青停下了馬,熟悉馬的韓子青,知道那種嘶聲不是一匹馬正常發出地聲音,只有在極痛苦的情況下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他調轉馬頭,向身後看去,後面沒有玉桑陌,他腦子轟的一響,桑陌出事了。他放馬回奔,入眼的只有那匹倒臥在地上的桑陌的馬。他的心在看到那馬的同時,幾乎停止了跳動。飛身下馬,一眼便看到那條還留在地上的絆馬索。
不用問了,玉桑陌一定是為人所掠,這一驚非同小可,他不是怕會受到王上的什麼懲罰,而是他害怕會讓他失去這個唯一的好朋友玉桑陌,此去恐怕凶多吉少。
他握著那條絆馬索,仔細地看著周圍的環境,終於給他發現了那道邊被人踩踏得七倒八歪的草。他心中不禁一陣狂喜,順著這條痕跡找了下去。
一陣輕微的異響,讓他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聽了聽,好像有人在打鬥。他順著聲音極速地跑了過去,他看到了他今天派出的那一隊巡邏兵正和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