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他的聲音已經帶著一絲哭腔,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關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對袁通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心中的怨氣長年累月的淤積在心中不得抒發,直到今天,才如同是火山噴發一樣宣洩出來。難以想象,這些人一旦恢復了實力,會造成何等強大的破壞力。幸好他們都是大旗門的敵人,否則謝言就要考慮是否要將他們釋放出來了。
五人之中,似乎只有謝承化與袁通的仇恨最淺,也只有他囚禁在這裡的時間最短,還能保持一絲清醒“言兒,快點用你體內的水神血脈之力將彩霓煉魂幡的攝魂絲斬斷。這彩霓煉魂幡是袁通的本命法寶,一旦遭受攻擊,他立即就會發現地牢中的變故,你一定要早一分鐘之內將穿透我們五人體內的攝魂絲全部斬斷,否則就危險了。”
“謝承化說的沒錯,雖然地心元磁之力的壓制已經消失,但我們體內體內的真氣卻所剩無多,彩霓煉魂幡抽取的不僅是我們的真氣,還有我們體內的壽元。經過數十年上百年的抽取,我們的實力都大大下降,雖然我全盛時期是高階武尊之境武者,但現在卻連巔峰武宗之境武者都能夠輕易擊殺我。以袁通的實力,如果發現我們逃走,一定會不惜殺死我們的。”祁易才不愧是在場眾人中實力最高年紀最大的武者,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對了,祁老前輩,你說袁通會不會將你們被囚禁在這裡的訊息告訴別人?”知道了祁易才的身份,謝言自然對這個高階武尊之境老人用上了敬稱。
“告訴別人?”祁易才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道:“他肯定不會將這地牢的秘密告訴任何人,大旗門一直都保持中立,以袁通的野心肯定不甘心蟄伏下去,等他將彩霓煉魂幡煉製成中品靈器,就是我們五人的喪命之時。在此之前,他肯定不會暴漏任何一點訊息,大旗門的長老或許知道有第三層地牢存在,但肯定不會知道這地牢之中關著的是我們五人。”
楚茂才那陰柔的聲音響了起來“祁老鬼說的不錯,我們之中任何一人的身份暴漏出去,他袁通就會身敗名裂。謀殺同門,滅門奪寶,篡位謀反,殘殺凡人,這四個罪名足夠讓他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果謝家小子手中的藏寶圖暴漏出去,嘿嘿寧州其他五大地門肯定會將大旗門都踏平了!”
謝言略一思索,笑著說道“這樣一來我就有辦法對付他了,他察覺到彩霓煉魂幡受到攻擊,一定會過來檢視原因。既然他不相信看守地牢的大旗門長老,那他來的時候一定是獨自一人。地牢中的地心元磁之力只作用於這大廳方圓百米的範圍,我在地牢門口設下一道陣法,等他進來之後就將門口堵住,這樣就能將他困在這裡。等他找到我們離開的那條密道,我們早已經離開大旗門千里之外了。”
謝言早就發現,這座地牢正對著地脈的入口,地心元磁之力只作用於這座大廳狹小的空間,走出這座地牢就不會再受到地心元磁之力的壓制。只要將袁通困在這地牢之中,他就無法走出地牢追擊謝言一行人,在這裡他只能施展武徒之境的實力,想要找到地牢上方的密道起碼也要半個小時的時間,而有著一段時間作緩衝,謝言他們早就逃之夭夭了。
“你居然還會陣法,我記得你今年才不過十八歲吧,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沒有突破先天之境呢。還有你身後的那個小丫頭,肯定比你大不了幾歲,竟然擁有低階武宗的實力,難道物品百十年沒有出去過,現在的年輕人都變成天才了嗎?”祁易才頓時有一種廉頗老矣的感慨,心中驚詫不已。
不過,祁易才很快又接著說道:“這個方法雖妙,但卻不一定有效,袁通當年在大旗門也是有名的陣法高手,你從他在這地牢中佈下的旗門陣就可以看出他的陣法修為起碼達到了高階陣法師的水平,尋常的陣法根本困不住他。”
“祁老前輩您就放心吧,我不禁會不